容浅湿漉漉脑袋上还盖着毛巾,
“不吃宵夜。”
“过来坐坐也好。”
容浅习惯是洗完澡就不会再出门,他正要再拒绝,忽然听见电话那边响起某个有些熟悉声音,那个人说句让来。
不会儿,章莉声音就换成另个人。
“小浅老师不赏脸过来坐坐吗?”
为缓解这种突如其来情绪,他拆包烟就地坐下,摸出打火机开始吞云吐雾。
根不行就抽两根,抽得满屋子都是尼古丁味,人像中蛊似,严律清那张脸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还忽然想起他说那句——如果非要说个原因,那可能是因为喜欢你眼睛。
眼睛怎?
容浅掐灭烟头,起身往卫生间走,洗个手站在镜子前扒拉自己眼皮,看自己眼珠子是有哪里不同。
遗憾是他并没有找出不同,也不知道严律清为什要喜欢他眼睛。
,赶完最后所,所有人都累得躺在旅馆小床上动不动,唯独容浅还有力气收拾东西。
当天晚上行人风尘仆仆赶回源城,容浅回到家里沾床就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生生被饿醒。
为能早点吃上些东西,他洗漱完就把见到严律清那天买面包翻出来,连着吃到第四个,饿得直打鼓胃这才好受点。
因为睡得太多醒还乏,他给自己冲杯咖啡,随后打开电脑文档,开始工作,写累就停下睡会又或是看会书,时间就会像流水样逝去,直到窗外天色渐暗,日落黄昏,肚子饿就烧水煮泡面。
他天就是过得如此单调乏味,每天都如此,没有什不同。
那透着淡淡笑意声音像有生命样直往容浅耳朵里钻,酥麻他耳根和后脑勺。
是严律清。
容浅沉默不语,严律清也没有在意,接着道:“这里不冷,在室内,有暖气。”
容浅还是不吭声。
严律清都有些紧张,“……来吗?”
不过注意力因此被转移也让他原本糟糕心情好许多,觉得自己也并非没有值得被人喜欢地方,有个他觉得还不错人就喜欢他眼睛。
唉,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再见这个他觉得还不错人,能再起喝杯咖啡就好,容浅对着镜子心想。
晚上九点,容浅湿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接到章莉电话。
他稍稍疑惑下她怎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划开接起就听见她说。
“小容,和芃芃他们在江边吃宵夜呢,你要不要过来起?”
时间长他自己也早已习惯,可偏偏他忽然想起那天严律清问他写作之外时间会做些什,看些什书。
容浅回想当时严律清脸,忽地自嘲笑,心想他要是知道自己天是这样度过,会不会觉得这个人真是无聊至极,枯燥无味?后悔把自己电话号码给出去?
应该会。
谁会想把自己联系方式交给这种人?
难以抑制自厌弃感像潮水涌来,逐渐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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