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安好。
子乐,便好。
骆尚怜爱地在吻冯北脸庞。
“让你歇会,再来。”
这不是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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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霍逸亲自探望下不床冯北,啧啧感慨,“风水轮流转,叫你招惹小白脸。”
冯北已然吻到缺氧茫然眼角都是泪光,好胀,好深,里里外外,都被骆尚操个遍。
……
时间过于漫长。
夜幕降临都未见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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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床上,操人。
都在伴随呼吸粗重,十分有规律,但极度凶猛挺身干进后穴。
后骆尚性器不断顶撞前列腺那处,让冯北实在是魂入云霄,眼前白茫茫片。
居然在高潮里被操射。
他委屈坏。
深。
深到冯北没有忍住疼意,又爽又疼,嘴里无意识小声啜泣,双手只能死死抱着骆尚,不敢动,生怕再插深,却因为刺激而不自知收紧穴道。
骆尚也颤栗片刻,性器被内壁吸密不可分,又湿又软,还会夹,更是头皮发麻,欲火焚身。
激情和欲望缠绕着两个人,骆尚上半身有着各类伤疤,但肌肉均匀流畅,格外有魅力,荷尔蒙爆棚,冯北没有受过半分苦,全身细皮嫩肉,胸膛除却吻痕和舌印便再无其他。
两个人都是如此赤裸,胸膛对着胸膛。
在旁苑骁和骆尚互相对视,都笑得很是纯良无害。
再后来,骆尚带着冯北回到c市。
故乡墓园里葬自己母亲,他当着冯北面,亲口告诉母亲,“他是幺儿,来年再带他来看您。”
待他们扫墓离开后,骆尚父亲才露面。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骆尚体力过于好,于是乎当林唐渊打电话来,骆尚性器还在冯北体内蛰伏,他不打算拔出来,浓稠精液装不住,要溢出来。
色系到爆。
是骆尚声音,妈,懂人都懂。
林唐渊轻轻咳嗽后挂断,“打扰,你们继续。”
冯北已然是被操眼皮子阖上,只有几口气息,胸膛无力起伏,满身情欲痕迹,脸上红光满是被精液浇透诱人。
可骆尚还在声不吭操自个。
冯北快可怜哭,却又惹骆尚兴奋到更加硬。
本身没带套,内射进去就烫到很深。
骆尚掐着冯北美腿,再次开始挺身。
还吻着冯北薄唇不松口,舌尖舔在里面模拟性交动作,席卷唇齿。
身下结合东西更是难舍难分。
尺寸惊人性器逐渐猛烈操弄着后穴,速度加快,深而重。
骆尚吞咽津液,有些兴奋,他双手覆盖在冯北臀肉上,近乎在柔软肌肤上留下红印。
他捏着臀肉挺身操弄,下又下,发出羞人水声,冯北在起伏里,被性器操到呻吟都是碎裂。
然而当兵总有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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