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回房,后面他也不会矫情兮兮闹着回自己房间睡。可乔予扬偏偏恶劣征求他意见,非
“嗯,从光亚杯结束后他就直在联系。”宁珩平复着紊乱呼吸,眼睛湿漉漉,水汽未散,鲜红唇瓣张合,“给打电话、发邮件。”
乔予扬思索瞬,“在日本那个电话,也是他?”
“对,”宁珩搂上乔予扬脖子,声音又湿又软,还带着点不易察觉地讨好,“录音,在手机里,你抱上去放给你听。”
“抱哪儿去?”乔予扬问。
宁珩莫名,“房间啊。”
宁珩被亲得云里雾里,还想着正事,在接吻空档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闹,有事儿要给你说。”
“嗯,听着。”乔予扬吻在锁骨处流连。
宁珩身体发抖,薅着乔予扬头发,“你……你他妈这样怎说!”
乔予扬:“堵你嘴吗?”
宁珩面色潮红,脚趾难耐地缩着,脚腕伤已经全好,扭伤那处恢复以前光滑,皮肤白嫩,小腿肚子和大腿根儿紧绷着。
,透出种既纯又欲风情。
宁珩看着被自己反复擦拭碗,洗碗帕上洗洁精都快冲没,“懒得穿。”
乔予扬撕掉他阻隔贴,低头下下地亲着omega脖子,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痕迹。
“嗯……”宁珩发出声轻软鼻音,膝盖有些发软,后背靠着乔予扬胸膛,因身体涌上酥软不自觉地咬着唇,耳朵越来越烫,“你能不能别闹?”
他都快拿不稳碗。
“哪个房间?”乔予扬抱着人往电梯间走。
“……”宁珩没说话,下巴抵着乔予扬肩膀。
“你房间还是?”
“……”宁珩想咬死他。
乔予扬真是彻头彻尾混蛋。
他仰头喘息,两股信息素纠缠着,交颈缠绵,无法融入又无比和谐。
Alpha骨子里强横展露无余,信息素嚣张地把omega从头裹到脚,叫嚣着想把人生吞活剥似。
每次都把omega欺负哼哼唧唧直哭,平时桀骜又冷漠人,在他面前露出别人都没见过骄纵模样,他占有欲得到极大地满足,恨不得把人欺负得更狠点。
宁珩用最后理智和清明,口气说:“是KIK事儿,今天下午去见他们经理韩牧。”
闻言,乔予扬动作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宁珩,眼里情欲散去,黑瞳深邃幽暗,“他找你?”
乔予扬搂在他腰上胳膊老老实实地摊出来,“怎闹你?”
“你他妈,信息素满屋子都是!”宁珩湿湿喘下,恼火地低吼。
乔予扬咬着宁珩腺体,“是你太香,控制不住。”
宁珩小口喘息,手里滑落在池子里,后颈如波浪似扩散着酥痒,他朝前倾倾,想逃离alpha桎梏,咬牙艰难地说:“碗……”
“已经干净。”乔予扬把人抱起来,不客气地含着宁珩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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