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神色凝重,倒吸口凉气。
十三岁……没有分化年纪,手无寸铁、谁都可以欺负年纪。
乔予扬陷入回忆中,继续说:“当时和冉芃帮他作证、解围,问才知道他和们同龄,可个头比们矮半个头,胳膊也细,感觉风吹就倒。”
“你之前常常说他不像个alpha,”乔予扬嗓子被烟浸过,多几分沙哑,“因为他在分化前被人侮辱、欺负得太多,记得很清楚,当初他分化之后找上,流着泪问为什他这没用人会是alpha。”
这些话犹如块块巨石滚下,落在宁珩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宁珩:“……”
秦北拍拍裤子灰,趾高气扬,“队长,你就等着给钱吧!”
乔予扬挑眉,“别逞强做狗熊就行。”
秦北走后,宁珩还沉浸在复杂情绪之中,“他……为什提到钱就……”
“反差很大?”
你是他媳妇儿还是情人?需要给你说法?还嫖费……你他妈躺在地上让上,立马三百万砸你脸上!”
以秦北性子,宁珩以为这场架必然少不,早已撸起袖子准备大干场。
然而秦北听,却两眼放光地躺下,“来来来,只要你硬起来,说好三百万啊!这可有证人!”
宁珩哑然:“……”
“你上不上啊?”秦北见他不动,还主动解开衣服扣子,“哎,说出去话、泼出去水啊,你……”
本应该是肆意鲜活少年,为唯亲人年少奔波,沦落到社会最底层受尽欺凌,自尊和骄傲犹如高墙崩塌,闹怕日后拥有再强势信息素,也挽救不年幼之时受到伤害。
宁珩仔细想来,秦北虽然是alpha,平时炸炸呼呼,可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过任何强势威压,气息随和平淡,会更让人以为是beta。
“他奶奶病……怎样?”宁珩哑声问。
“每个月透析、吃药,秦北给她请护工,专门照顾她。”乔予扬说,“他穷怕,心想着要赚更多钱。这事儿江姜和尤帆不知道,他故意说想找富婆包养,不想被
宁珩:“……”
岂止是反差大,跟八辈子没见过钱样。
乔予扬点根烟,棱角分明下颌线被烟雾掩去些凌厉感,“他是孤儿。”
宁珩错愕。
“父母去世,是被奶奶带大。他十三岁那年被奶奶被诊断出尿毒症,他那会儿休学,为赚钱四处打工,被人打过、骂过,第次见到他时候,他在网吧当网管,被喝醉酒beta客人闹。说他偷钱,摁在地上打。”
“你他妈滚蛋。”乔予扬对着秦北屁股又是脚,笑骂道,“能不能不给alpha丢脸?”
“不管,老子要说法!”秦北赖着不走。
乔予扬想想,“光亚杯,个mvp百万。能不能拿,得看你实力。”
“这可是你说!”秦北来精神,从地上站起来。
乔予扬颔首,“说,宁珩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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