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宁珩不咸不淡地说。
秦北倚着墙,双手环胸,嫌弃道:“不是说,你大男人,怎东西全是粉色啊?头发粉、衣服粉、就连你这杂七杂八东
“十五万?!”宁珩震惊地看向床垫,又看向乔予扬。
他身体是镀金还是镶钻?个睡觉地方而已,把自己当豌豆公主供着呢?
乔予扬没理他,抓着队服下楼吃饭。
“对宁珩,你赶紧把屋内东西搬下,约师傅重新把窗户安装下,这会儿已经在路上。”尤帆说。
“哦好。”
乔予扬觉得宁珩就是个渣O。
嘴上表露意思是要保持距离,可总是做些非常亲密、令人遐想举动。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让alpha亲腺体、吻腺体代表着什?!
“快点儿啊。”宁珩催促,“他们好像真上来。”
看来他真不知道,乔予扬面无表情地想,然后动作粗鲁帮他贴上。
多也不刺鼻,关键下就把屋内残留信息素掩盖,消失得干干得干干净净,不知道以为只是普通净化空气香氛。
乔予扬把阻隔贴递给他,“他喜欢花,平时来得少,现在基本是尤帆和江姜在打理。”
之前宁珩被信息素折磨得没心情仔细打量基地,房间窗帘随时都拉着,现在才知道基地外面种着大片花。
昨夜大雨滂沱,今日阳光照,花瓣上露珠晶莹剔透,朵朵明艳俏丽、花香四溢,向阳而开。
美好事物能够带来愉悦心情,宁珩心旷神怡,兴致勃勃地问:“这花儿能摘吗?可不可以剪下来放房间里?”
尤帆把人带到乔予扬房间隔壁,“早上让保洁把这房间收出来,是有点儿小,你先住着,等装修完再搬回去。”
宁珩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东西搬出来,有些零零小碎懒得装就堆在走廊上,把大件儿东西先挪走。
秦北打着哈欠出来时被地杂物吓跳,“卧槽,你已经缺钱到这种地步?就地摆摊儿?”
宁珩心情不错,浑身干劲儿十足,懒得跟傻逼计较。
秦北见他东西有些多,扬扬下巴,“用不用帮忙啊?”
不然昨晚亲腺体时候就该拒绝,也不会在暗示他们只是床伴之后还让自己帮忙贴阻隔贴。
他们这边刚贴好,尤帆就走到门口,“你们走?吃午餐吗?”
电竞人都是夜猫子,作息从中午十点开始,到晚上凌晨结束,日三餐顺序往后延。
“刚起,正准备去。”乔予扬把手里塑料膜扔进垃圾桶。
尤帆看着宁珩精气神不错,笑道:“昨晚睡得不错吧?乔队长这十五万床垫是不是特别舒服?”
“不可以。”乔予扬无情地说,“谁都去剪几朵,花圃还怎看?”
“切,小气。”
乔予扬又把阻隔贴递过去,“你还贴不贴?”
“贴啊,”宁珩微微转头,露出脖子,“快帮贴,刚看见尤帆和老邹,没准儿他们要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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