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那个男人。但其实他并不具备这种经验。因为他从来也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他高高在上惯,这是他辈子也没练习过技能。
他无所不能魔力,现在在那个人面前已经全然失去作用。像他这样人,旦觉得不知所措,那就真是没办法。
今天是被容六邀着来饭店尝试新任西点主厨手艺,吃完没什特别感觉,有些乏味;订套房上来休息,却也没法休息得。还好他随身都带着《国家地理杂志》。
看会儿杂志,就听得有人敲门。任宁远知道这多半是容六又要来拉他去夜生活,其实他并没有很大兴致,他自己就是开夜店,有哪个种白菜园会喜欢吃白菜。他穿过大厅去开门,外面站果然是容六和叶修拓。
叶修拓抿着嘴,容六则笑嘻嘻:「宁远,们送你样东西。」捆着男人被推进来,任宁远时意外,但反应得快,伸手也就将他接住。
「是男人话,你就干脆点,做吧。」容六满面笑容附送上这句警世恒言,门就又关上。
这份礼物让任宁远瞬间就阵头疼,心情复杂得很。男人被绑着,明显还被喂过药,满脸通红,在他怀里隔着衣服不停磨蹭。任宁远只能先解他手上绳子,把埋在自己怀里胡乱蹭着脸抬起来:「曲同秋。」男人气喘吁吁,连脖颈都红,眼睛对不准焦距,也不知道还认不认得任宁远。
「你要不要喝点水?」男人不予理会,只主动去亲他脖子,亲他胸口,纠缠着他要把他压倒在地。任宁远时没有动作,过会儿才勉强说:
「曲同秋,不想逼你。」趴在门上容六简直要踹门板:「靠呀,他是不是真那方面功能已经退化掉?」叶修拓拍他后脑勺:「宁远他是没办法,你也明白。」「人都送到眼前,他爱怎做就怎做呀,难道办法还要们教他哦?」叶修拓笑道:「有天肖腾能让你为所欲为,但他心里恨死你,你会高兴吗?」容六想想,笑嘻嘻道:「啊,肖腾还没肯让为所欲为过,所以不知道……」「你啊。」容六收嬉皮笑脸,正色道:「说实话,实在是不知道那人有什好,值得宁远这样。」叶修拓跟他起进电梯:「这倒也不太好讲。好不好,不是由们来说,这种东西,如人饮水。」「这倒也是,」容六欢欣鼓舞道,「你们也都觉得肖腾吃进去没法消化,多亏这样,都没人跟抢,吃独份!」叶修拓苦笑道:「都像你这直截当就好。」「哇,不直截当,难道宁远今晚还想装君子?直接脱裤子,然后让那人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不就好?」叶修拓又搧他后脑勺巴掌:「你最近又欲求不满吧,专出这色迷迷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宁远,他都撑着惯,又放不下架子。闹这出,你要他怎收场?看他明天怎收拾你。」容六摸头笑道:「所以嘛,总不能让他端着架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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