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康复,至今想不开实在是脆弱。
只是被朋友性侵,只是被朋友骗,只是被戴绿帽子,只是养别人女儿。
只是,这些「只是」加起来,就是男人整个世界。那人什都没有。
庄维站会儿,在台阶上坐下来,在难耐沉默里开口:「陪你吧。」「……」「带伞,要去草地那里走走吗?」男人被摸着后脑勺,终于勉强抬起头来,因为眼里泪水而不怎敢去看庄维。
「难受你就哭出来吧,没什。」并不是掉眼泪就是懦夫,是他忍下去实在太多。
「会冷吗?」庄维把自己外套也给他,撑起伞。
「你想找个人说点什话,可以听你说。没事。」男人在颤栗里被抓住手掌,却终究没抽回来。
他现在太痛苦,点温柔都会显得格外安抚,这是他伤口所得到仅有点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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