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秋。」「……」「曲同秋,……」男人终于动下,是因为烟火响动而抬头去看天空。
庄维把他抱着,头埋进他颈窝里。
男人只因为脖子上潮湿凉意而缩起肩膀。
庄维轻而易举地,就在他身上实现自己有过各种低级想象,亲吻他,抚摸他,在床上纵情纠缠,强迫他做很多事。
除会带来疼痛插入,其它几乎都尝试过,这男人实在太容易摆布,挣扎都是微弱。
最美妙是,外界发生这切都根本不会进到他脑子里去。就算庄维前个小时刚把他按在桌子上欺凌过,他之后对着这玩弄过他男人,也还是呆呆,不懂得要逃跑。
庄维在满足最后次之后,终于给缩成团男人穿上衣服。
这是妙不可言天。任宁远太多虑,这种生活怎会不好,庄维觉得他简直要爱死这种为所欲为体验,他甚至连后面几天要怎玩都有打算。
曲同秋应该也没有异议,整个过程他没什痛楚可言。而且渐渐,他也会自保护似。只要庄维亲他,摸他大腿,他就立刻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说不定还缩在自己幻想出来安逸世界里睡着,很安然。
他和他在起,从来没有比这时更和睦美满过。
农历新年已经近,晚上外面陆陆续续有人放焰火,庄维把男人抱到阳台上去,坐在同张椅子里看这火树银花。
「你喜欢吗?」男人没有反应,还在茫然,嘴角有点被弄出来伤痕。
「很美吧,曲同秋。」男人专心致志地,自己想自己,根本听不见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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