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绝对不情愿把钥匙交给这个人,但被摸到大腿,还是忍不住挣扎喊道:「钥匙在床头抽屉里!」庄维带着钥匙出去。曲同秋听到门关上声音,却越发没有安全感,忐忑地躺着,把被子紧紧卷在身上。虚汗越发越重,渐渐觉得晕眩。
似乎做个漫长恶梦,醒来时候看到墙上夜光挂钟,才意识到时间并没有过去多少。而后便是开门轻微声响,庄维又来。
曲同秋紧张着,耳朵里听见细小脚步声,还有塑料袋摩擦声音,不知道庄维带什来,但很快就闻到食物香气,灯也跟着亮。
「你肚子瘪透,快吃点东西。」态度虽然差,但终究算是难得好意。端架子不是他习惯,也实在饿得太厉害,不用庄维说第二遍,他就乖乖爬起来,狼吞虎咽吃碗鲈鱼粥,还有些酱黄瓜。
「好,别下子吃太多。」庄维又逼
无人响应,才想起女儿已经出门玩,只得孤零零又躺回去。
不知怎,很想和任宁远说话。但是实在太远。甚至他也不知道,如果电话接得通,自己是该说点什。
趴睡不知有多久,浑浑噩噩中被门铃声惊醒,爬起来发现天已经黑,摸索着去开门。室内光线昏暗,但门口声控灯已经亮,曲同秋眼就看清门外站着男人脸,他吓得整个清醒过来,立刻要关上门,却被对方伸脚抵住。
「你不用这样吧。」男人皱着眉,大力推开门,毫不客气地踏进来。
「你来做什?」「来把事情说清楚,」庄维高高在上地看他眼,「你以为打算做什?别想太多。」曲同秋惊吓得怦怦跳心脏总算平缓下来,回神想,自己确实受害意识过剩。毕竟现在是清醒两个男人,他又不是什会随时被施以性,bao力类型,根本不用害怕。
但他还是不想和这人坐下来对话,这个高傲男人轻蔑像刀子样锋利,毫不留情就把别人自尊割得稀巴烂。
何况他根本辩不过他,现在更是只觉得头重脚轻,想回床上躺着,只得含糊说:「不用你赔东西,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们都当没发生过,就这样算吧。」不指望什讨公道,只要不再多吃亏就是福。
庄维却没有释然离去意思,反而皱起眉头:「你说算就算?」「……」「发生性关系是两个人事,你以为单方面当没发生过,就行?」曲同秋在突然增加压迫感之下,又觉得有些危险起来,忙说:「今天不想谈……以后再说……身体不舒服……」庄维伸手「啪」地把灯源总开关打开,室内大放光明。时适应不光线,曲同秋几乎睁不开眼,有种无处可逃惊恐感觉。
「你生病?」「……」「脸色怎这差?才做到那种程度就生病,你未免太娇弱吧?」曲同秋被逼着步步后退地回到床上,庄维把他卧室灯关,命令他睡觉,而后从他身上搜钥匙,吓得他出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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