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刚吃完,助理也把烫伤膏买回来,莫凡把药膏扔他面前,没好气地让他自己涂。
司昭廉是不可能自己涂,米九大高个,示起弱来套套,拳抡出去把人脸打歪时候没看他眨个眼、挨刀伤血液横流时候没见叫疼。
这会儿个距离心脏十万八千里小烫伤,搞得跟什似,也没怎闹,就是静静地坐在旁,那徒手能捏死只鸡手,疼得连个药盖都拧不开。
莫凡看不下去,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司昭廉能干什,手里夺过药膏,挤大坨在司昭廉手上。
刚准备用要用棉签把药膏涂抹均匀,莫凡接到个电话,是他爸打来,说家里来客人,要他赶紧回去招待下,是生意上新合作伙伴,也有点儿沾亲带故意思。
司昭廉:“手疼,打不字。”
“你再给睁眼说瞎话?”莫凡怒瞪他,“其他手指断?打个电话难死你?”
司昭廉笑笑,把碗筷放在莫凡面前,“好,先吃饭。”
色香味依旧俱全,莫凡这顿饭吃得不得劲儿,总想着司昭廉手指烫伤事儿,明知道这是男人陷阱和心机还是上当,忍不住关心。
莫凡全程板着脸,中途某人还说手疼,让他帮忙夹菜。
俊不禁,嘴角笑意止都止不住,笑吟吟地看着莫凡为他手忙脚乱。
莫凡察觉到他视线,恼火道:“你笑屁?别他妈以为看不出来你心思。”
司昭廉:“什心思?”
“你要是故意想瞒,根本不会让看到你伤口,早就自己包扎起来。”莫凡将棉签扔,“司昭廉,你这耍心机有意思?”
司昭廉莞尔:“特别有意思。”
莫巍很少管他,也很少让他出面办什事,旦联系都是比较重要大事情。
莫凡不敢耽误,草草
“司昭廉,你就招吃到死!”莫凡把糖醋排骨扔他碗里,“你之前受伤也是故意是不是?你蠢不蠢?用自己身体健康来换?你以前那群前男友都是这样追到手?!”
司昭廉煞有其事地说:“这两次都是意外,你别把说得故意为之样,不是那样人。”
莫凡冷笑:“你不是谁是?你以为看不穿你把戏。”
司昭廉小心机藏得不深,可能是他故意留出马脚让莫凡发现,可偏偏莫凡每次知道是坑还往里跳,这才是能说明问题。
司昭廉知道莫凡情绪不好,是为他伤,没再惹他,安安静静地吃饭,聊起其他话题岔开这事儿。
他心思昭然若揭,根本没想瞒着。
莫凡虽然看起来狂傲,但是心软,这点司昭廉很早就摸透。
商人就要物尽其用,他利用这点,变着法地让莫凡在乎他,心疼他。
司昭廉不怕莫凡知道自己心思,但嘴上却还是说:“哪有,是真没时间包扎。来晚你本来就不高兴,如果包扎耽误时间,你岂不是更……”
“你少把老子说得无理取闹样!”莫凡说,“发个微信说声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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