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喝点酒助兴,拿捏着分寸都没有喝醉,分开时纪阳明显没尽兴,在手机上约着人要玩儿下场。
“哎,你和你小男朋友事解决?”莫凡打趣道。
“解决。”纪阳潇洒道,“不就是摔跤吗,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他都没上心,要死要活干什?又不是找不到人。”
莫凡想着那晚他气愤悲痛样子,挑眉道:“真可惜,你那晚痛哭流涕样子没有拍下来。”
纪阳:“滚蛋吧你。”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司昭廉说,“第个,你带起去;第二个,你自己去,坐出租车跟在你后面,到饭店还是和你起出现吃饭。”
莫凡认真地问:“司昭廉,你脑子真没问题吗?”
司昭廉自上而下地盯着莫凡,天色变暗他又逆着光原因,眉眼晦暗,看不清神色,“这是在合理维护权益,伤口变成这样,至少有四分之原因是为要把你干爽,对吗?”
“……”莫凡静静地注视他几秒,嘴角微扬,开口道:“不会受任何人威胁。”
“你可以向老天许愿,祝你随手招,就找到位车技超过出租车司机。”
”
“怎办?”司昭廉问。
“……”莫凡无语,“你要是真这闲,你可以去约约朋友,喝喝酒、唱唱歌,能不能别天到晚缠着?”
他看司昭廉不是手臂伤,是脑子伤。
不然天到晚缠着他干什?
莫凡喝酒不能开车,他是这家饭店VIP,有专门服务生帮他把车开回去。
饭店到莫凡家是开车五分钟路程,快到小区门口时,莫凡远远地看到路灯下站着位,天色昏暗,不太看得清具体样子,但从身形上来看,有点像死缠烂
说完,莫凡推开司昭廉手,踩着油门扬长而去,完全不把他话放在心里。
莫凡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昭廉仍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发出声轻哼。
他今晚确实约卫末霖和纪阳吃饭,卫末霖直奇怪酒吧打架这件事缘由,总觉得另有隐情。
莫凡觉得在微信上两句解释不清,所以组这个饭局,顺便请纪阳吃饭,谢谢那晚他用警局人脉处理这件事。
餐厅就在莫凡家附近,个打架皮外伤还没好完,个受情伤还没恢复,另个老婆生病需要早点回家照顾,所以没有约午夜场,只是简单吃顿饭就原地解散。
司昭廉说:“你这人很不受控。”
莫凡面无表情:“所以?”
“所以得把你看牢。”司昭廉俯身,胳膊撑着车窗,高大身躯挡住大半光,让车厢里更加深沉,“伤势加重你有半儿功劳,在好之前,会直缠着你。”
“……”这件事莫凡哑口无言。
虽然那晚他和司昭廉都不太理智,明明知道受伤还非得滚床单,但如果不是莫凡那句“不把干爽,就把那玩意儿剁”,也不会刺激得司昭廉精虫上脑,做起来没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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