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敢深思自己对司昭廉步步纵容意味着什,也不想去深究司昭廉与他对视时眼底装载情绪是什意思。
他们可以亲密,但不可以靠近,站在楚河汉界位置上,保持平衡就好。
莫凡心绪烦乱
分明每次很生气,却总是轻而易举原谅。
莫凡不是傻子,他并非看不出来司昭廉是在试探自己底线,那个混蛋想知道他不可越界原则在哪里。
在认识司昭廉之前,莫凡原则挺多。
比如要带套,这涉及健康,绝对是不可撼动。
比如不给炮友口,他向都是被别人捧着,绝对不可能冲炮友做这种事。
“给你个屁,”莫凡嗓子干,抽烟就呛得咳嗽,“你……咳咳,就你这种满嘴没点儿真话人也配抽烟?拿上你衣服滚。”
司昭廉笑道:“哪有,睡爽可是真话。”
“稀罕?!”莫凡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忍着腰间酸软去浴室洗澡,刚走几步就觉得不对,身后也传来司昭廉笑声。
“莫哥。”司昭廉喊他。
“闭嘴!”
知道不该欺负人时候不能欺负,依照莫凡要求退出去。
分开之后,莫凡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体又僵住。
泉眼失去瓶盖,肆无忌惮地往外淌。
莫凡双手握拳,只想把司昭廉痛打顿解气。
司昭廉见莫凡背影依旧这僵,稍稍想就知道为什,但并未点破,把脸埋在莫凡后颈处,吻着上面牙印,“莫哥,你昨晚真棒。”
再比如不带炮友回家,这是隐私问题,打炮事情就应该在外面解决,家里是放松地方,绝对不能被那些乱七八糟人染指。
可是这些绝对在司昭廉身上统统都失去作用,当初不带套是他主动,给司昭廉口也是自愿,让司昭廉踏进房门也是他默许。
更容忍司昭廉在他房子里操他。
莫凡抹把脸,拳锤在墙上,关节震痛,手臂伤口碰水也有点灼伤痛感。
———这切不正常,太不正常。
司昭廉眼神很露骨,揶揄道:“夹紧啊。”
“滚——!”
紧接着,浴室门被关上,司昭廉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却又不敢出声,憋得痛苦。
莫凡两三步走在花洒下,打开开关,用冷水冲着身体,试图赶走这份羞恼。
这不是他想呈现状态,面对司昭廉,他明明想更游刃有余点,可是那个男人总是遖颩喥徦屡次令他破防。
“老子哪次不棒?”莫凡生气都不忘臭屁,“昨晚爽?”
司昭廉心满意足:“爽。”
“倒也没辜负你费尽心思假装伤口有问题,”莫凡冷嘲热讽,掀开被子下床,“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
他本想直接站起来,可是腰酸腿软,时间没起来,又抹不开面子叫人帮忙,只好坐在床边把烟盒拿过来抽烟。
司昭廉欣赏着莫凡满背痕迹,打个哈欠,揉揉凌乱头发,自知理亏所以没接这茬儿,张口讨烟,“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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