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莫凡吸口烟,白雾从薄唇中吐出,“为什要说服?”
这时候正是晚高峰,前面堵得水泄不通,鱼贯车辆缓缓停下,赤红车灯在长街上组成望不到尽头灯带。
司昭廉转头看向莫凡,把他扔在储物盒里烟盒拿出来,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借个火。”
莫凡头也不抬地说:“眼瞎?不是有火机?”
“不想用火机,你嘴里火就正好。”
莫凡冷笑:“还没开始竞标呢,就给们下马威,倒真是厉害。”
他们这样态度说明什再清楚不过,车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们这样,倒是好办。”司昭廉说,“总比摸不清底强。”
这样也是他们请评标委吃饭原因,人情世故这种事不是思煊家会做。
他们回酒店简单休息阵,两个公司随行人员待在酒店里再次确认竞标内容,确保完美、万无失。
下飞机取着行李后是下午五点,正是黄昏,火烧云烧得热烈,渲染大片苍穹,出机场率先看到就是这样景色,吹在脸上风带着晚霞温热,匆忙人群无暇顾及此等美景。
接车是宏朝安排,租下辆商务车,刚好可以坐满。
副驾驶坐着司昭廉秘书,他捧着iPad汇报会儿安排:“司总、莫总,餐厅是早就订好,人也约到,用餐时间定在晚上八点,把地址发给你们。”
司昭廉没有意见,正低头回信息,嗯声表示知道。
他右脸有些发红,但不明显,般都会理解成是在飞机上睡觉时留下印子,没有人在意。
说着,司昭廉解开安全带,朝莫凡那边倾身过去,掐着他下颌强迫他转过头来。
莫凡看着英俊面容在眼前放大,下秒嘴上烟被碰下,星火明明暗暗,更加浓郁烟味从相连烟头上蔓延。
司昭廉咬着滤嘴吸口,烟雾从嘴里若有若无地吐出,轻薄地喷在莫凡脸上,消弭在空气中。
二人目光交汇,香烟代替嘴唇接个吻。
“说服也好,威胁也罢
应酬由两个老板亲自出马,势必要把这件事解决,不能影响结果。
七点半,二人起出门,司昭廉开车,莫凡坐在副驾驶看另外几个评标委资料。
华灯初上,霓虹灯点亮夜空,在白天看起来稳重城市多些风情味道。
车窗打开,外面灯光照进车内,随着打火机清脆声响,烟味随风而散。
“莫哥,”司昭廉注视着前面较为拥堵路况,手指敲着反向盘,“说服评标委,你有几成把握?”
莫凡不满地问:“为什是八点?那晚?”
秘书:“因为有两位说有点儿事,要晚点来。”
司昭廉问:“是和思煊沾亲带故那两个?”
秘书:“是,个叫张赫,个叫刘威明。”
评标委般由五到七人组成,这次是五人评选,其中有两个和思煊有关系,有这俩作为连接,给其他评委塞钱通关系肯定也是板上钉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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