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墅大门外,苏灿叶刚下车,苏灿星已经
第二天中午,等祁潋和祁峥嵘吃完午饭回来,苏灿叶去要回祁潋带来轮椅,三人便离开祁家老宅,连分钟都没有多留。
因为祁晟炀不在,他们要走也没有人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祁潋上车。
回香汀路上,苏灿叶心里还是忍不住七上八下,倒不是他害怕,而是因为苏灿星是个不可控人,她不可控是她自己也控制不自己,小时候她在家里练琴,琴谱不管怎弹怎练也不顺利时候她是会歇斯底里地砸东西,还是看见什砸什,那种情况下除由着她发泄根本没有别办法。
于是还没到香汀苏灿叶已经在考虑等下最好还是不要让苏灿星进去,万伤到人就不好。
两个小时后,车子开进香汀大门,路往他们住方向开,还没看到那扇熟悉雕花铁门,苏灿叶就先看见辆有些眼熟车子停在铁门外路边上,那车是苏灿星,她已经到,只是不知道到多久。
个人消化,也只能自己个人消化。
当被漠视甚至被无视成常态,当委屈和难过多得只是浪费时间,人自然而然地就会给自己找到个至少能好受点状态,因为别无选择。
苏灿叶在重新遇到祁潋前是直如此,但在他重新遇到祁潋后,这种状态就不见,不仅如此,他再也找不见,就好像那种状态被祁潋抢走埋在个他不知道地方。
祁潋不光是让他想都不要去想,他还不给任何去找,谁来都不行。
这种被温柔地珍视,珍贵得苏灿叶愿意拿自己命去换,而他是那幸运,这个人和他相爱,就好像他过往所受所有委屈都是为之后遇到他,和他在起。
司机不会把车停在铁门外,等雕花铁门打开他就准备往里开,但这时候抹黑色身影出现在车前,挡住车子往铁门里开路。
苏灿星穿着黑色紧身连衣短裙,脚踩高跟鞋,化着精致淡妆脸庞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眼睛,她气势极盛两手环胸,言不发,俨然副苏灿叶不下车她就不走开样子。
苏灿叶无奈地叹口气,正想推开车门下车,祁潋忽然伸手拉住他不让他动,然后对驾驶座司机道:“让她有话进去说。”
司机便放下车窗,字不漏地传达祁潋话。
好在苏灿星还不至于那不讲理,转身让开路往自己车走,上车后跟在前面那辆车后面开进去。
祁潋看着走神中苏灿叶,十分不解为什两个人正说着话苏灿叶也能走神,于是有些许不满地捏住他下巴,“你最好脑子里是在想。”
苏灿叶点头,“是在想你。”
祁潋听得愣,随后脸上露出开心笑,脸都往前凑些,“想什?”
苏灿叶什也没有说,只是往前倾倾身体,把脸颊贴在祁潋肩膀上。
这个举动依恋十足,下就让祁潋软心,也没有再追问苏灿叶刚才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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