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潋没有戳破他拙劣谎言,只是看着苏灿叶白皙脖颈和耳朵,他知道苏灿叶看见这
医生松口气,“好祁先生,已经准备好。”
祁潋点点头,苏灿叶顿时意会推着轮椅往医院大门走。
手术室外,苏灿叶坐在凳子上看着个医生给祁潋注射营养针,祁潋则是直在看他反应。
看着那细小针头扎进祁潋薄薄皮肉里,苏灿叶满眼心疼和不忍,难过得眼眶又红层。
祁潋是严重厌食者,在苏灿叶出现以前,他曾经多日粒米未进,只能依靠营养针来维持身体所需最基础营养,但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因为他不可能永远依靠营养针。
到医院门口,苏灿叶刚扶着祁潋下车坐到轮椅上,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看见他们急忙快步走来。
“祁先生,手术已经在进行。”
“祁总刚才也来过电话,们定会尽全力医治林管家。”
祁潋点点头,“谢谢医生。”
为首个医生又接着道:“祁先生,祁总电话里说你定会来,让们顺便为你做个全身检查。”
不轻,个实实在在成年人在失去意识时候身体比石头还重,苏灿叶能那及时地扶住他不可能点事都没有。
苏灿叶听见这句话才后知后觉自己手臂又酸又痛,但他还是摇头,“没事,不痛。”
“家里有白药,让小夏找出来给你喷下,不许说不用。”
苏灿叶被祁潋精准预判,推拒话也只能咽回肚子里。
小夏找出家里医药箱,帮苏灿叶手臂和胳膊都喷些白药。
这是最浅显问题,就这赤裸裸地摆在明面上,苏灿叶也能看得到,也正因为他看到,他整颗心就像被放在火里烤,溢出全是心疼和酸涩,还有恐惧。
安静手术室外,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罕见地游走在两人之间。
过会儿,装着营养液小吊瓶已经见底,医生过来拔针,收走已经吊完小吊瓶。
苏灿叶难过地偏过头悄悄抹下眼睛,祁潋直在看着他,见他躲着自己视线偷偷抹眼睛,忍不住道:“不要用手抹眼睛。”
苏灿叶头也没回地闷声说瞎话道:“有东西进眼睛。”
祁潋淡淡地摇头,“不必。”
“这……可是祁总意思……”
“如果他再打来电话,你就说说不必。”
“那营养针……”
祁潋沉默几秒,“既然都来,那就在医院打吧。”
在这段时间里,祁潋在旁打好几个电话,每个电话都是不到分钟便挂,十分高效。
等苏灿叶手臂上好药后,祁潋收起电话对他道:“小叶,现在需要上楼去趟林伯房间找下他身份证和过去病历本。”
苏灿叶点点头,自动自觉地走到祁潋身后帮他推轮椅。
祁潋都愣下,他本意是让苏灿叶在楼下等他,没想到苏灿叶想和他起去。
十分钟后,苏灿叶提着个纸袋和祁潋起下楼出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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