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谢家,谢英回和谢堂燕,今天中午他们在金丰茶楼见面,现在联系不到他们。”方庭珩说,“您能调下监控看看吗,给您发照片。”
方庭珩虽然和父母断六年联系,但仍可以从各个亲戚那里获取关于父母消息。南宫娴当兵时候是优秀侦察兵,她
推开门,通透落地窗,宽大红木办公桌,新添桌子电脑,茶几上堆放零食……方庭珩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翻找半晌,在通讯录最下面找到个陌生又熟悉名字【南宫娴】。
方庭珩盯着这个名字,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接通电话后,bao风骤雨,他是个倔强至极人,不愿向曾经事情低头,他拿影帝,实现梦想,【南宫娴】仍旧是他迈不过去坎儿。
可现在,他不得不向她求助。
算算日子,自他离家出走,约有六年,大学时期,他没有给南宫娴打过个电话,学费是他父亲寄来,同样没有交流。毕业后,他拿着户口页、毕业证和学位证离开宿舍,头扎进茫茫人海,像头执着于摘星鲸,他没有家庭作为后盾,但他有梦想。在南宫娴看来,他梦想丝毫不着边际,但没事,他遇到谢堂燕。
指尖点下拨通按钮,方庭珩手心满是紧张汗液,漫长等待时间,电话接通:“喂,您好?”
李晁恩脸庞贴着手机,眉头紧皱走出电梯,抬头撞上匆忙赶来方庭珩,他惊讶地问:“你怎来?”
“开车来,抱歉,保安在门口疏散。”方庭珩说,他站得笔直,像把标枪,双手紧攥着负在身后,“谢堂燕呢?”
“你怎知道?”李晁恩发出第二句疑问。
“他不接电话。”方庭珩说,他盯着李晁恩面部表情,捕捉分析信息,“他中午去见谢英回,是不是出事?”
“嗯。”李晁恩点头,他晃下手机,“不要担心,在联系帮忙人。”
“喂。”方庭珩舔下嘴唇,喉咙缩起,发出声音低而压抑,“妈。”
电话那端沉默,却没有挂断,两人都安静地等待着,方庭珩等待着南宫娴呵斥和嘲讽,他早就习惯母亲对待他方式。
分钟仿佛年,方庭珩听到听筒中传来嘈杂声音,片刻安静,然后是三个字:“对不起。”对方调整下呼吸,她似乎在哭,“小珩,对不起。”
方庭珩愣住,他哆嗦下,强行抑制住诧异和委屈,说:“妈,想让你帮个忙。”
“你说。”南宫娴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方庭珩咬紧牙根,下颌紧绷出道凌厉弧线,他说:“可以去堂燕办公室待着吗?这里不太方便。”
李晁恩环顾四周,新科影帝大喇喇站在公司大厅里确实不行,他对方庭珩说:“跟来。”
两人乘电梯到达顶楼,电梯门打开,李晁恩说:“门上贴着CEO牌子就是。”
“好。”方庭珩走出轿厢,看向李晁恩,“谢谢。”
李晁恩低头摁下关门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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