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京城谢家人?”方庭珩惊讶地问,“以为你只是经商。”
“就只是经商。”谢堂燕满不在乎地说,“你知道谢家?”
“知道点。”方庭珩摆摆手,“离家出走之前知道。”
谢堂燕没当回事,他偏头问:“晚上吃什?”
“们去约会吧?”方庭珩提议。
“想亲你。”方庭珩提出要求。
“差点被你压成标本。”谢堂燕没好气地说,“下班再亲。”
谢堂燕和方庭珩身量相当,站起来样高,这种突然袭击天来次就足够。被大狐狸亮晶晶眼瞳看得心慌,谢堂燕揉揉太阳穴,退步:“过来,赶紧亲。”
方庭珩高兴地凑过去,嘴唇轻碰谢堂燕脸颊,笑得见牙不见眼,像个吃到糖小孩:“好甜。”
谢堂燕敛下眉眼,显露出种惊心动魄温柔。上辈子和这辈子,前后两世,他第次产生这样笃定心绪,仿若摇摇晃晃飞机终于寻找到属于自己航线,他不敢果断夸口说方庭珩就是他这辈子归宿,但他可以坦荡承认,方庭珩带给他,是他从未有过快乐。
跨坐在谢堂燕腿上,闷笑着说,“想唯美点,是你拽。”
“是不是还得给你配上背景音乐和花瓣特效?”谢堂燕不服气地说,“还唯美点,效率就是最终目标,你知道你浪费秒钟就……”
话没说完,就被方庭珩堵个严严实实,用嘴。
谢堂燕熟练调整呼吸,后来居上,将青涩方庭珩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压制,他甚至悠闲地腾出只手合上文件夹。
吻终,方庭珩憋得红到脖子根,他恼怒地控诉:“你不专心。”
“你这情况怎约会
谢堂燕是个幸运人,出生时有谢彦和孙乐安这样对恩爱父母,成长道路上有谢英卓和边修平保驾护航,即使执念成魔酿下恶果,也有重来次机会。现在他二十七岁,收获两次人生中唯个带给他快乐并让他心动人,何其有幸,令人艳羡。
“堂燕。”方庭珩扎起颗草莓放进嘴里,“你明天去见谁?”
“谢英回。”谢堂燕伸手,“给颗。”
方庭珩把装满草莓盘子放在红木办公桌上:“你从没跟讲过你家事。”
“很少和他们来往。”谢堂燕捏颗草莓,“你想知道话可以搜下京城谢家。”
“有余力,是你太菜。”谢堂燕安抚地亲亲大狐狸鼻尖,“你太重,起来。”
“……”方庭珩讪讪地站起来,沮丧地坐回自己椅子,扶着桌子转两圈,条腿撑下地板滑到谢堂燕桌前,隔着宽大红木办公桌眼睛亮亮地问,“男朋友?”
谢堂燕从喉咙里挤出声:“……嗯。”
方庭珩换个称呼,严肃又郑重:“堂燕。”
“哎。”谢堂燕被方庭珩模样可爱翻,在他眼里,方庭珩就是只尾巴摇成螺旋桨赤色大狐狸,蠢兮兮,像只傻狗,果然犬科都是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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