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少,全名齐宏颐,齐家小辈行三,是风流齐父唯婚生子,齐老爷子心尖子眼珠子,也是京城唯个作风高调官三代。富二代们不敢惹齐三少,谢堂燕绝对是敢,不仅敢,他还敢把齐宏颐摁在地上摩擦,他背后站着谢英卓,多少不会让他吃亏。
方庭珩这时处境有些棘手,他看向齐三少,气极反笑:“三少这是,强人所难?”
“那又如何?”齐宏颐横行霸道惯,碰上个硬骨头小演员,倒觉得有趣儿,他稳稳地端着酒杯,“你要是连喝五杯,就不为难你。”
方庭珩盯着杯子里酒水,他没怎喝过酒,就连当初陪谢堂燕,也是
谢堂燕点头:“是。”
“那就保持这个第吧。”秦艳说,她夹起块糖醋里脊放进碗里,“真想知道你最后会跟哪位幸运人结婚。”
“会邀请你。”谢堂燕说,他长得俊秀,气质却凌厉,给人以矛盾观感,既觉得他乖巧可爱,又觉得他咄咄逼人,此时他便是燕子合翅而立,羽毛顺滑齐整,瞳仁晶亮,雅致极。
吃完饭,谢堂燕本想送秦艳回去,秦艳拒绝。
曹学士打来电话:“燕少……”他语气有些不太对,“您现在有空吗?”
谢堂燕赶到蓝鸟餐厅时,餐厅里曲子从纯音乐换成带歌词,仔细听,歌词凄婉,唱着段无果暗恋。谢堂燕没留意,找个角落桌子坐下,等会儿,秦艳到。
英姿飒爽女性剪短头发,穿着细高跟,右臂挂着个香奈儿小方包,拉开椅子坐下,单手托着下巴,唇角噙着朵笑:“点菜吗?”
“没有。”谢堂燕伸手将厚厚菜谱往秦艳那边推推,“你点。”
秦艳低头,翻开菜谱,点碗酸辣凤爪,盘糖醋里脊,盆椒盐鸭架,碗母鸡汤,问:“够吗?”
谢堂燕不饿,点头说:“够。”他想起秦艳话,问,“谈什?”
“怎?”谢堂燕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
“您知道齐三少吗?”曹学士小声说,“您下午见那个小朋友,和齐三少杠上。”
谢堂燕眉头皱起,语气显而易见地危险起来:“你在哪,马上过去。”
“云上人家。”曹学士说。
“行。”谢堂燕挂电话,开着奥迪驶出停车场,他养好脾气此时仿若烧开水壶,壶盖咣当咣当地撞击边沿。
“……”秦艳斟酌片刻,坚定信心,“想分手。”
谢堂燕并无异样情绪波动:“为什?”
“因为好像,有点喜欢你。”秦艳说,她收起笑容,低垂睫毛如蝴蝶敛起翅膀,“越界。”
“这样。”谢堂燕低头喝汤,心中没什感觉,他喜欢漂亮姑娘,也喜欢坦诚姑娘,仅限于喜欢和解决生理需求,如果说伤心,那是点儿没有,他抬起头,说,“抱歉,没给你买礼物,你有想要东西吗?”
秦艳摇头,轻快地说:“是不是你第个没送过分手礼物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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