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机灵。”整整晚上,谢堂燕可算调侃他句。
“这上心啊。”边修平打趣道,“你之前那些个莺莺燕燕,怎没想着搞进海阔?”
“哪能坑兄弟生意呢。”谢堂燕说,他想起前世见到方庭珩,股子贫劲儿,吊儿郎当,居然敢收快死人进家,“这个人不样。”照顾他临终,给他收尸人,自然不样。
“啧,金屋藏汉子,你行啊小燕子。”边修平说,“那按普通待遇给他,还是VIP待遇?”
“普通待遇,别让他知道是缘故。”谢堂燕说,他挠挠头,“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前世方庭珩收留他,这世他实现方庭珩愿望,其他杂七杂八就算,况且他性子浪荡,绯闻满天飞,对方庭珩演艺道路并无好影响。
“无名英雄,谢雷锋。”边修平说,“行,跟海阔那边人说下。”他答应下来,话锋调转,“快凌晨,你别玩太晚,肾虚易少精。”
去,说:“路顺风,再见。”
“再见。”方庭珩朝他摆摆手。
面之缘,方庭珩没放在心上,不过谢堂燕确实给他留下个好印象。
关上车门,谢堂燕看着奥迪车披着夜色缓缓开走。他在原地站会儿,任寒风吹去身上烟味酒气,掏出手机再次打给边修平:“瓶子。”
“怎糖糖?”边修平没个正形,嘻嘻哈哈调侃他。
“……”谢堂燕额角蹦出来个“井”字,他愤恨地说,“操心好你自己吧边大董事长。”恶狠狠地摁电话,帝都秋天晚风凉气十足,单单站会儿打个电话谢堂燕感到从里到外冻透。手机揣进口袋,他转身走回KTV,推开包厢门,让酒气熏满面,他皱起眉毛,看向划拳曹学士,“换游戏?”
“呦,燕少回来。”曹学士放下酒杯,瞧眼坐有会儿党晓灵,说,“党小姐真是聪明灵秀,给们讲不少拍戏趣事。”
“是。”谢堂燕淡淡地回应,看不出喜怒,他坐在党晓灵身边,摸摸口袋里曹学士给房卡,对党晓灵说,“今天方便吗,们单独说。”
党晓灵顿时明白谢堂燕叫她来意图,羞涩点点头。
曹学士笑得别有深意,原来这位爷还是喜欢女:“燕少快去吧,良宵苦短。”
谢堂燕烦别人叫他燕子,二烦别人叫他糖糖,无奈边修平是他发小,这些年都没纠正过来,他已经认命:“记得无垠有个娱乐公司,叫海天还是啥。”
“海天那是酱油。”边修平没好气地说,“亏你是搞风投,叫海阔娱乐。”
“哦。”谢堂燕反手个锅扣到边修平脑袋上,“是你当初起名时候直念叨‘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要不说后半句,绝对不会记混。”
“小兔崽子。”边修平被他气得直乐,“就你理由多。”
“把方庭珩签到海阔吧。”谢堂燕说,“如果他演技实在不行,去电影学院找个老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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