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秋看着厨房垃圾桶里
空牛奶盒叹气，“桃桃，你不能
早起来就喝冷，这样对胃不好。”
林初理亏，低低噢
声，手上动作却不停。
他现在还不能很好地做出鲜肉月饼来，即使做出来能吃，味道也不差，但是表层酥皮却丑丑不好看，林初并不满意，所以他大早起床就在厨房做肉馅和和面，为就是担心万失败他还有时间可以挽救。
程晚秋从来不敷衍式吃早餐，就算再简单也该吃个热腾腾鸡蛋三明治配杯柳橙汁，他对于林初早上起来喝冷牛奶吃冷面包感到不悦，他不高兴话就会很少。
他沉默地端出盘煎饺，又再热杯牛奶煮两个鸡蛋，不过十来分钟时间，他甚至煮好两碗馄饨，馄
林初随便找袋吐司对付两口，打开冰箱拿出昨天买好猪肉和马蹄，准备调制肉馅给程奶奶做马蹄鲜肉月饼。
程晚秋下楼时候林初正在忙碌地做油皮，他那头粉毛睡夜乱得就像鸡窝样，而且很明显他在洗漱时候没想过把头发好好梳理下。
程晚秋没有打扰他，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准备做早餐，发现有袋吐司里少几片面包便回头看林初，“只吃面包？”
林初头也不回嗯嗯两声。
“
再给你做点，吃烧麦吗？还是要吃煎饺？”
“不会丢下你个人回去。”
“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怕个人在家不安全吗？”
“怕你个人在家要委屈难过。”
“怎
会？最多两个小时你就得回来吧。”
两人正说着话，摊位前忽然走来对中年夫妻，程晚秋只好暂时停止对话起身去做生意。
饭盒里面挑出金黄芒果肉，“后天中秋节，们起回去吗？”
林初沉默着没说话，脸颊肉鼓鼓，嘴角沾着点芒果汁。
程晚秋伸出食指轻轻替他抹去那点汁水，“不想去？”
“不是不想去。”林初道：“你奶奶不会高兴看见，还是让老人家安安心心过个中秋节吧。”
“那你给她做月饼怎办？”
“煎饺。”
“早上起床喝水吗？”
“吃面包时候就着牛奶。”
“热牛奶？”
“…………”
等他做完生意再回来时林初已经拿出手机，摆明不想再和他继续刚才被打断对话。
程晚秋虽觉无奈但也没有办法。
时间很快就到中秋节那天。
林初定个闹钟，几乎是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躺在他身边程晚秋还在睡，林初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摸到楼下，洗漱然后走进厨房。
他们厨房经过这段时间早和刚搬进来时候不样，料理机烤箱之类厨具整齐地摆放在角落柜子上，两开冰箱里塞满满食材。
“你送过去就好，不过别说是做，就说是你买。”
程晚秋摇摇头。
林初转头看他，“你摇头是对哪件事情摇头？”
“你刚才说所有。”
林初就不说话，继续低头吃他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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