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奶奶疲惫地闭上
眼睛，“你大，你回到
身边
时候已经大，奶奶管不你，奶奶也管不林初，只要你心里没有奶奶，没有你父亲，只要你夜里睡得安稳，心中无愧，不觉羞耻，奶奶也没有什
好说。”
程晚秋直接给她磕
个头，“奶奶，心里不会没有你也不会没有父亲，你们永远是不可替代家人，可是奶奶，与
林初抓着他手不住地轻轻发颤，“奶奶她要搬出去。”
程晚秋并不觉得惊讶，程奶奶是个很传统女人，骨子里对所谓香火传承，血脉延续看得很重，她把这些看作是自己责任，也认为是程晚秋责任，觉得就算程晚秋不能让她儿孙满堂也该有曾孙绕膝。
程晚秋对于自己让她失望这点心中也有愧疚，但是她把心中不满和怨愤向林初发泄，这点程晚秋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你如果要搬出去，会跟你起走。”程晚秋安抚似地抱紧直在忍不住发抖林初，“桃桃，你帮做件事，帮把们衣服收拾下，和你你可以放在起，然后等回来。”
安抚好林初，程晚秋回到客厅里，程奶奶脸色灰败地坐在沙发上，仿佛瞬间变得更加苍老，程沁沁坐在旁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走进来。
必须离开这里，离得程晚秋远远。
程奶奶看着面前站着动不动林初，声音里满是哀切和恳求，“林初，你可怜可怜奶奶，不要再和小秋纠缠不清。”
林初像跟木头样站在原地，耳边程奶奶话每个字都像刀片划过他心头，疼得他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他不敢抬头看程奶奶眼睛，视线只敢盯着自己脚尖，他张嘴想说话，却几次差点咬到舌头，“……程奶奶…………”
“桃桃。”
林初闻声怔，猛地转过头就看见程晚秋放下手里提着菜，大步流星地从院子里走过来，脸上表情少有凝重。
程晚秋进门第件事就跪下，“奶奶，林初还小，有什话你应该对说，而不是趁不在时候欺负他。”
程奶奶靠在沙发椅背上，声音有气无力，“昨晚梦见阿彦。”
程晚秋沉默地看着她。
“他问什时候能看到你结婚，他说他想看你成家立业，家庭美满，说不出话小秋，句话也说不出来，说不出来你是个同性恋，说不出来你和个男人成对。”
程晚秋：“这不过是奶奶你执念，你总想着无法向父亲交代，日有所思自然夜有所梦，是你把自己困住。”
“哥……”
程晚秋走进客厅看程奶奶眼，牵起林初手腕就往外走，把他带回房间。
“桃桃，你在这里等，马上回来。”
他刚转身要返回客厅，林初面无血色地拉住他手腕，往他身上贴，“别走！哥你别走！”
程晚秋手臂搂着他腰，低头吻吻他被程奶奶吓得发白嘴唇，“不走，就是去和奶奶说会儿话，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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