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不用理会，就当
是
厢情愿，你也可以不用有任何压力，对你动心是自己
林初顿时转脸看他，“你知道什
？”
“知道你意思。”
林初看着他眼睛眯，“你最好是真知道。”
程晚秋就笑，“真知道。”
“那你说说，听听对不对。”
林初从台阶上站起身，拍拍屁股上沾到灰，“所以程晚秋，别在身上浪费时间，当朋友可以，其他没有可能。”
林初说完这话视线落到程晚秋从容淡然侧脸上，心头忽然划过丝异样，竟是缓缓生出点踌躇。
程晚秋和别人不样，这点林初不用多想就能肯定，也因此林初习惯性直来直去地把话说完才后知后觉……他这些话有些太生硬太直接太不留情面。
和对江欣月不同，林初很快就生出点类似后悔情绪，于是本来起身要走人忽然又坐下。
程晚秋心觉奇怪地扭头看他眼，“你也想钓鱼？”
怪怪。”
“那应该是你错觉。”程晚秋声音懒洋洋，却依旧轻软温柔，让林初耳朵发痒。
他忍不住摸摸耳朵，“不是错觉，你比之前更莫名其妙。”
程晚秋忽然笑下，文绉绉句：“此话怎讲？”
“你现在就很莫名其妙。”林初余光扫他眼，“伤你心？”
程晚秋低头搂过只橘猫，手指轻柔地抚摸它肉乎乎下巴，“不听你，不管你会不会喜欢，反正会喜欢你。”
林初：“……？”
“只要你不反感，就会默默追求你。”
“……？”
“是成年人，有分寸，不会做让你觉得反感和厌恶事情。”
林初没看他，神色如常但是语气很差很别扭，“刚才说虽然都是心里话，但是你也不是定要听。”
程晚秋看着他缓缓眨下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林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想，他脑子乱极，而他心比脑子还乱，剪不清理还乱，他心烦眉梢就会变得阴沉，狭长眼尾泛着冷意，看上去就是生人勿近凶。
程晚秋没想逼他，也没想要他给个准话，他只是不想林初漠视他感情又或者干脆无视，他清楚林初希望他们是朋友，也清楚林初不想他因为他离开桃园村，他是个心软人，吃软不吃硬。
程晚秋默默地看他泛着冷意脸，还是心疼，不舍得他心烦心乱，转回头重新看着湖面，轻声道：“知道。”
“你看像是伤心样子吗？”
林初又不说话，他默默吐团轻飘白烟，道：“好感最缥缈，又不是喜欢，很容易就散。”
程晚秋没说话，眼睛直望着鱼钩落处。
“不反感你对有好感，你是不是同性恋也不在意，因为反正不是。”林初拿下嘴里烟抖落点烟灰，“不喜欢男人，但也不喜欢女人，可能……喜欢钱多点。”
程晚秋无声地扯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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