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便道:“当时们都以为他们会在起,但是并没有,窗户纸还没戳破班花家里就出事,谁也没说连夜搬走,从那以后次也没有回来过,阿彦想给她写封信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寄。”
程晚秋在王伯家待会儿,看些老照片,眼看时候不早才起身离开,王晋源本想送他回家,但程晚秋不想这麻烦他,说句自己记得路便回去。
回去路和来时不同,路上行人少很多,显得很冷清。
程晚秋踩着自己影子回家,程奶奶已经睡,程沁沁心事重重地坐在客厅里,电视音量被调得很小声,很明显她没有在看电视。
看程晚秋回来,她脸上扯出个有些勉强笑容,“小秋
“小秋,正好在楼上看照片呢你就来。”
程晚秋把提来水果递给王晋源,有些好奇地问:“照片?”
“是啊。”王伯抱着相册走向客厅沙发,抬手招呼程晚秋过来跟他坐,程晚秋只好走过去。
王伯相册本很厚,从已经掉色封面来看,不难看出这本相册已经收藏很多年。
“你看,这张是你父亲十七岁时候照。”
这是程晚秋第次去王伯家,离程家还是有点距离,不算是很近。
路上他们遇到很多人,这些人也住在桃园村,而且显然都和王家熟识,几乎他们见到每个人都会和王晋源打招呼,这也能看出王伯在村里人缘很好。
“晚秋哥,那里就是家。”王晋源指着不远处栋两层半小楼,门里亮堂堂,门外还趴着只小黄狗。
程晚秋认得,这叫中华田园犬,很聪明还好养活,农村里经常有人养来看家护院。
王晋源在门口脱鞋,光着脚进门就喊:“爸!妈!晚秋哥来!”
王伯把张老照片指给程晚秋看,只见照片上少年穿着白衬衣配着长裤,五官俊逸,眼睛有神,也确如王伯说,程晚秋和他父亲长得很像。
王伯粗糙手指点点相片上少年,咧嘴笑:“你父亲年轻时候很招女孩子喜欢,读书时候班花谁都不搭理就爱跟阿彦玩,喏,这还有张阿彦和班花合影。”
王晋源也凑过来,他很好奇班花长什样,就见张老照片上,个和程晚秋有几分相似少年和个扎着羊角辫面容清秀女孩站在河边。
王伯又往后翻几页,有几张大合影都是程彦和班花站在起拍。
王晋源纳闷地挠挠头,想问又不敢问,但程晚秋敢,他直接就问,“他们为什没有在起?”
程晚秋看他脱鞋光脚进去便也跟着学,进门就看见个腰间系着围裙妇人撩开厨房珠帘走出来,笑容亲切又热情,“晚秋来啦。”
程晚秋下意识地喊声阿姨。
那妇人捂嘴偷笑,“你该叫琴伯母。”
程晚秋下秒便听话地改口。
王晋源把程沁沁要他带回来猪蹄和凉面放到厨房里,正好这时在楼上休息王伯下楼,怀里还抱着本很厚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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