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又喘地回到车里,踩下油门匆忙离去,本以为可以松口气,道惊雷闪过,短暂光照亮后座———个满脸是血,蓬头垢面女人出现在后视镜里。
男人惊叫声,身体反应不受控,本想踩刹车却踩成油门,车子偏,笔直地冲向高速路外悬崖。
紧接着电影名字缓缓出现在屏幕上,字体鲜红,往下淌血。
许蔚明眉梢微挑,“这是恐怖片?”
“恐怖悬疑。”直男心里盘算着小把戏,问道,“你不喜欢看吗?那们换个。”
“……”陆景初脸烫,“没,想做什,去找电影。”
夏日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上去还晴空万里,乌云说来就来,挡去灼灼骄阳雷声滚滚,落雨打湿烦躁绿浪,空气闷热而潮湿。
瀑布样雨势笼罩城市,像天然屏障,隔绝屋内与外界联系。
为避免雨水飘进屋内打湿墙壁,陆景初把窗户关上,灰黑云层密集又沉厚,压得屋内昏暗无光。
室内闷热得厉害,陆景初把空调调低点,在手机里找电影投屏到电视。
那声哥哥杀伤力太大,陆景初几乎是立刻就有反应,血液犹如倒进岩浆,滚烫沸腾。
他嗓子发干当即就想吻许慕璟,可对方却轻飘飘地起身,让他继续择菜,好似做件再普通不过事情,无视他眼中冲动和鬓角薄汗。
陆景初看着许慕璟在厨房里忙碌身影,副居家温馨感觉,干涩嗓子得不到缓解,最后扔下青菜,说句要去洗手间就匆匆离开,自然没看到许蔚明扬起唇角。
许是做亏心事,陆景初直到吃完饭耳根红都没消下去,胸口疼痛没有好多少,可他顾不上,心脏悸动已经超越痛感。
许蔚明做两道家常菜很下饭,又煮个青菜汤,吃完饭后陆景初要洗碗,许蔚明简直无语。
“不用,就
许蔚明在厨房里忙完出来,电视里刚好在放电影开头,陆景初冲他笑笑,拍拍沙发作为邀请。
“快来,刚开始。”
许蔚明关客厅灯,走过去坐在陆景初身边,看眼桌上药片,问道:“你吃药吗?”
“吃。”陆景初递给他个抱枕,“抱着比较有安全感点。”
这时候电影进入画面,也是磅礴大雨,戏内戏外声音重叠,急刹车摩擦声异常刺耳,个男人穿着雨衣下车,将个人高袋子扛起来扔进树林。
“你是不是非得把自己折腾去做手术加钢针才能消停?”
陆景初不敢反驳,嘟囔道:“哪有女朋友第次上门就让她做家务。”
“这不是你受伤?又不是你让做,是要照顾你,你能不能心安理接受?”许蔚明现在洗手台前洗碗,水流从瓷白秀长手穿过,“你要是没事儿干就去找部电影。”
“找电影?”陆景初问:“们下午看电影吗?”
“不然呢?”许蔚明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这个病号还能做什?或者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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