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想多。”许蔚明说。
总不能说刚刚神色不好是心疼裙子。
“慕璟,”陆景初捂着胸口走得很慢,“你不问问为什动手吗?”
“知道你性格不会轻易动手,”许蔚明看着他脸上伤,露出个笑,“能让你动手话,必然是非常严重问题,触及你底线。没有必要问,是你先动手没错,但知道肯定是他们问题。”
陆景初脚步顿,注视许慕璟柔和面容,突然眼睛热,眸中浮出淡淡水光。
“不要,刚刚医生都说过啦,”护士小姐说,“骨裂情况不严重,只需要静养就行,只是帅哥这几天估计得受苦,会比较痛,可以吃止疼药,睡觉话尽量侧躺没有受伤那边。”
陆景初点头,他眼睛又圆又大,加上年纪本就不算大,总给人种不谙世事单纯模样,加上这会儿又受伤,看上去怪可怜。
“那们走吧,”许蔚明扶着他,“能走吗?要不要推轮椅?”
男人到底是好面子生物,直男嘴硬在此刻发挥到极致,明明快疼得直不起腰,还是说没关系,可以走。
许蔚明扶着陆景初明显感觉他步伐沉重缓慢,“去给你推个轮椅吧?不然你会很累。”
理解决。
许蔚明舌尖裹着糖球,头顶灯光在他清冷脸上落下阴影,“你算盘打得真好。”
莫凡慢悠悠地说:“不给就算,那换条,你那个白色真丝,露后背,深V开到椎骨那条。”
白裙更稀有,价格是黑裙两倍。
真不愧是用钱养出来少爷,眼界儿不是般高。
许蔚明微怔,意外他反应,“你怎?”
陆景初仓皇地转开,想深吸口气平复情绪,却又忘自己肋骨痛,牵扯地咳嗽起来,疼痛更加剧。
最后许蔚明没辙,还是找来个轮椅,将他推到停车场。
“你家在哪儿?”许蔚明做戏做全套,佯装不知地址。
陆景初没有回答,而是在副驾
“真没事。”陆景初习惯性地想笑笑,结果扯到嘴角伤口,疼得龇牙。
许蔚明有些无奈,“别笑。”
“……”陆景初忐忑地说:“你不生气吧?”
许蔚明问:“为什要生气?”
“有些冲动,给你惹麻烦。”陆景初自反省,“刚刚看到你电话神色不太好样子,是不是那群人还在找事儿?实在不行就跟他们去警察局,确实是先动手,这点承认。”
“……”许蔚明把糖咬碎,“还是黑裙吧,明天给你寄。”
莫凡满意:“谢,也不占你便宜,打工人不容易,你存那些酒算,晚点让经理把钱退你。”
现在许蔚明跟他们这些资本家可比不,没跟莫凡客气,也懒得问他要裙子干什,说句谢谢就挂电话。
陆景初包扎好,手腕绑上厚厚绷带,脸上伤做消毒处理。
许蔚明将手机揣兜里,走进去问护士:“他肋骨骨裂真不用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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