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直男，你
择偶标准是女生。
是
“双……双/性恋？”陆景初对这个词有点儿疑惑，“意思是男女都可？”
许蔚明颔首。
陆景初想
想，看
眼许蔚明，小声说道：“觉得……性取向这个东西是天生吧？直就是直，弯就是弯，哪儿有人又直又弯呢？”
许蔚明说：“可双/性恋并不缺乏。”
“知道，”陆景初边说话，手中动作没停，小会儿面前花生壳就成小碓，“觉得那种是骨子里是直或者弯，他们尝试其他性别是种猎奇心理。”
陆景初瞪大眼，难以置信，嘴唇微动，想问什
没问出来。
“当然不是自己说，”许蔚明笑容有些无奈，“会拿着喇叭四处宣扬？”
陆景初觉得也是，“那……”
“他们自己察觉吧，”许蔚明说，“大概不会有哪个直男像这样天换套衣服，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很多东西心照不宣而已。”
陆景初根筋脑子在刻变得圆滑起来，捕捉到重点，迟疑地问，“那……为什特意告诉啊？”
“咳———！”陆景初被呛到，个劲儿地咳嗽，喘不上气脸蛋涨得通红。
许蔚明给他倒杯水，伸手帮他拍拍背，“还好吗？”
陆景初缓过那阵气，喝好几口水才平复下来。
许蔚明瞧着他反应，问道：“吓到？”
陆景初摇头，讪讪道：“不是，是正好辣椒呛进嗓子。”
“猎奇。”许蔚明薄唇微张，把这个词嚼遍。
陆景初嗯声，“大概就是没试过东西总想尝试下，在最后还是会回归'天性'。”
许蔚明沉默片刻，俊美深邃脸依旧清爽，不像别人出着汗、吃得满脸油光样子。
“觉得不对。”他说，
陆景初吃完花生又去剥毛豆，“嗯？”
“没有特意告诉你。”许蔚明在“特意”二字加重音，神色自若，将自己心思藏得滴水不漏，“不是你问前女友吗？”
陆景初愣愣，认可地点头。
“只是纠正。”许蔚明说，“你反感同性恋？”
陆景初惊、拨浪鼓似地摇头，“怎可能？现在同性恋又不是什稀奇事情，很多大学同学都是同性恋，经常带着男朋友和们吃饭。”
“大学确实很自由，在高中被压抑下来某些启蒙，会报复性地展开。许蔚明剥着花生，慢条斯理地吃着，又抛出个话题，“你怎看待双/性恋？”
许蔚明笑笑，没接话。
陆景初难得心思细腻次，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微妙，周围喧闹与他们这儿沉默形成鲜明对比。
“总监，不是对这件事有什意见，只是有点好奇，这隐私事儿怎就突然告诉呢？”
许蔚明注视着陆景初黑亮眼睛，碎光闪亮，没有奇怪和反感，只有单纯好奇。
“这不算什隐私，”许蔚明指尖摩挲着略微发烫玻璃杯，“部门人大部分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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