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拙愣下,也不因为他这番话而生气,淡淡笑:“跟陈见拙样确是没什好。”
跟陈见拙样确是没什好,不过做陈见拙大抵还是很好。
因为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如裴子梏般人,不会再有人愿意以生命做为前提,疯狂温柔为赠礼,把爱他奉为存在全部意义。
让人胆战心惊面时觉得自己可以安抚,使他冷静呢?明明在外人面前如此怯弱而内敛,却冲更为危险他发着小脾气,甚至最后以自己为要挟。
大概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他早就认同他爱,因为被爱,所以肆无忌惮。
陈见拙语气坚定:“是,会陪着你。”
怕他再出事故,医生给他打针镇定剂,陈见拙陪伴在旁哄着他睡着,在遍遍见拙中答道:“在。”
等他睡着,想起沈谒伤势,出去时候发现沈谒手臂绑着厚厚纱布,伤已经处理好,正失魂落魄地坐在空无人地走廊长椅上。
陈见拙走到他身旁。
“他以前对很好。在没有成年之前。可是那个时候明明差劲要死,自卑、懦弱,连话都不敢大声说,受欺负后总需要他保护。”沈谒低着头,看也没看陈见拙眼,继续道,“后来变得更好,他对却不样。”
其实陈见拙之前还直觉得他们兄弟两个人关系不错,听着这些话,他张张嘴,努力地想着该如何措辞安慰。
沈谒却已经抬起头来,讥讽地看着他,使得他把所有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话都咽进肚子里。
沈谒说:“跟你这垃圾人样有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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