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陈见拙喘息着,用情动语气,满含嘲弄地说道:“裴子梏,你真可怜。”
。
“不相信,你定又是再骗。”裴子梏失神地摇摇头,放在陈见拙脖子上手始终没有用力,唇落在陈见拙额头、鼻子和唇上,再说话时嗓子是哑,连尾音都在颤抖着:“你说话个字都不会相信……”
构成生命中唯美好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被碾碎,他为之疯狂想要紧紧抓住救赎,原来不过是场自以为是泡影。
陈见拙似乎可以感受到,裴子梏心中有什东西轰然倒塌,可他也只是冷眼看着,言不发。
最坏也不过是死,总好过如今生不如死。
陈见拙对于裴子梏吻没有表现出丝反抗,他像是个没有灵魂玩偶,由着裴子梏脱下他衣服,在他身上发泄,留下个个痕迹。
他不哭也不闹,不知为何却让裴子梏感到比以往更甚惶恐,触碰和占有也无法抵消这可怕感觉。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见拙、见拙,你别不理。”裴子梏吻从下巴到脖子,最后把脑袋埋在陈见拙胸膛,模样脆弱又可怜。偏偏身下挺胯顶撞力度下比下重,进入得次比次深,他低声喃喃着:“见拙好害怕,好害怕啊。”
放在以前,陈见拙或许会示以安抚,以便求着他放过,可是此刻陈见拙放手自己身体支配权,配合着他呻吟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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