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刚真应该放弃挣扎,让他把掐死他。
“才不是无可救药,是见拙从来都不肯救救。”裴子梏轻轻地舔舐干净陈见拙唇上鲜血,他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护完,又低低地笑声,“不过没关系,不需要救赎,只要永远把见拙留在身边。”
滑油,他硕大性器十分轻易地就撞进去,甚至于陈见拙只感觉到被填满,而不觉得疼痛。
裴子梏边在他身体里抽插挺动着,边凑过来吻他,他侧过头,吻就落在脸颊上,低沉嗓音就在耳畔,“不能没有你,你不要总想着离开,好吗?”
裴子梏语气中带着可怜哀求:“见拙,求求你。”
多可笑,他求人就是不顾他哭喊把他摁在床上操,他是有多蠢才会相信他以前说话,他根本不会变好,他们根本无法沟通。
“唔啊……裴子梏你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你无可救药!”陈见拙张嘴刹那,呻吟声也随之溢出来,他面色潮红,带着生理快感,偏偏语气又冷又决绝,“啊……定会离开你,会喜欢上别人、然后和他在起……”
裴子梏愣下,随即掐住他脸,使得他抬起头来看向床尾位置:三脚架上赫然摆放着摄像机,那台冰冷机器用镜头录下他们所有缠绵。
裴子梏下又下地往陈见拙身体更深处顶去,他语气轻柔,寒意却直达人心底:“如果见拙以后有喜欢人,想,这就是能送给他最好礼物。”
陈见拙死死地咬住唇,在这样情况下达到高潮,而因为用力过大缘故,唇被咬破,有鲜血流下来。他脸上已经遍布泪痕,眼神呆滞又空洞地直视着镜头。
目前处境对于他来说,已经不能再以好坏而定义,而是可怕。
他绝望地想,是不是死就真可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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