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拙捂住自己耳朵,可是字句仍旧清晰可闻。
那天被救过之后,他们就没怎见过面,在警局也没有单独说过话。
陈见拙无法不觉得害怕,对于他来说,或许裴子梏确救过他,但是这不代表,他能抹去他对他做过切。
他说过和他起离开,他们离开不是吗?至于其他,只能食言,因为他实在是无法做到。
他们彼此都要开始新生活,没有必要再有任何联系,他只想离他越远越好,也许这样话,他还会有机会真正忘记
母亲说:“早点儿出去吧,挣不挣钱无所谓,别留在家里,别人看不到过段时间就忘记。”
弟弟问:“哥哥你真被男人那个过吗?嘻嘻,同学让问你那是什感觉啊?”
以前陈见拙或许会觉得难过,但经历过生死这样大事,他听着这些已经毫无触动。
而且,他确被人操过。
裴子梏来找过他,被他爸妈像看到瘟神般赶出去,对于他们来说,他虽然救过自己儿子,可他父亲是个杀人犯,他也杀人,是个可怖存在。
筒,从当初被裴烨带出去那平静模样来看,裴子梏这十七年里挨打次数数不胜数,以至于后来完全麻木。
所有事情结束后,在警方顺藤摸瓜,在坚持不懈地努力下,当年人贩子也已经归案,甚至于找到裴子梏母亲。
后来在警方协调和社会舆论压力加上种种因素,裴子梏母亲打算重拾作为母亲义务,接手照顾裴子梏。
此时她已经有新家庭,和情投意合丈夫有着属于他们孩子,裴子梏于她而言更像是陌生人,是个烫手山芋,是以后别人议论是要戳着脊梁骨骂见不得过去。
听说之所以愿意接受裴子梏,是因为很多人心疼裴子梏生世,救助他钱不在少数,而她新家庭并不富裕,且丈夫虽然是合她心意选择,却整天游手好闲只知道赌博。
陈见拙在知道裴子梏到来那刻,抱着自己坐在床角瑟瑟发抖,他听到在自己父母嚷着滚同时,裴子梏在楼下喊着他名字。
“见拙啊,妈打算带走。”
“……”
“你说过和起上学放学,和做同桌,这些还算数吗?如果算数话,就个人留下。”
“……”
当然,这些都是陈见拙听说。
这几个月邻里讨论都是这些事情,此刻他已经休学,打算年后复读,正接受完心理医生开导,在家里努力地走出那段血淋淋经历。
他父母在他失踪后着急过,大家说都快要找疯,这个消息几乎是他唯慰籍和温暖。
但从他回来就来三百六十度转弯,因为大家都知道死去两个男孩被抛膛剖肚同时也被侵犯过,在街坊言语里他们无法相信他会如此幸运地被完璧归赵。
父亲说:“复读?还复读什啊,直接出去工作吧,挣点儿钱给家里,也算是不枉费出门都要被别人打量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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