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梏声线低落下来:“你这可怜模样都
陈见拙不知道自己会什时候去面对裴烨,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却不知道什时候才会轮到他经历那些折磨,未知总是可怕。
“呜呜呜……”
陈见拙崩溃地哭出声来。
他做错什啊,他到底做错什?
裴子梏语气温柔极,吻着他额头哄着他:“见拙不哭,不要害怕,就算是死也会陪着你起死。”
“有没有觉得还是和待在起好些呢?”裴子梏紧紧地抱住陈见拙,末还轻轻地在他后背抚摸着安抚他,“见拙不哭,不要害怕,抱着你呢,没有什可怕。”
裴子梏反应总是这样冷静,陈见拙不明白,裴烨应该是最近才痛下杀手,他们接受这些恐怖信息来到这个环境时间应该差不多,他为什态度这冷漠,不见丝毫惶恐。
他安慰他不哭,陈见拙却无法在他安慰中恢复心情。
他们注定无法共情。
陈见拙可以猜测到自己目前就是在之前裴烨废弃养猪场,养猪场猪叫扰民,而且臭味难掩,所以离小镇和人群很远,周围已经荒废不会有人来这里。
那变态父亲发现似,事后又很认真地帮陈见拙把精液导出来,把他身体擦干净,温柔地出奇。
晚上睡觉之前裴子梏要把他抱到床上,这次陈见拙并没有反抗,他由着他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拥入怀中。
地上太冷,他觉得害怕,哪怕此刻给予他温暖是恐惧本身,也控制不住想要贪恋几分。
万籁俱寂,凄厉惨叫声却突兀地响起来。
“求求你放过吧,不会报警,你想要钱吗,家里有钱……”
多情深义重句话,类似于告白,没有人跟陈见拙说过这样话,从没有人这样在意过他,可是他怎都高兴不起来。
他不想死,也不需要他陪着他死,他想要活着。
见陈见拙哭越发凶,裴子梏忽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不许哭。”
“……”
他突然变脸吓到陈见拙,哭声就这样顿。
就算有人来这里,恐怕他也已经成为堆骨架。
等到对面那个人死后,就会轮到他。
陈见拙问:“你之前和对面那两个人也是这样吗,他们陪你多久,然后被你爸爸……”
“没有!”裴子梏粗鲁地打断陈见拙话,他伸手为陈见拙擦掉眼泪,如同被陈见拙这番话中伤,模样难过地不满着道:“见拙怎能把想象那不堪,只操过你个人。”
只操过他个人,难道他该为此开心吗?况且他们如今本就不堪。
“……”
“求求你别碰,是个男人……啊……”
不难想象对面房间里发生情况,到后面已经是不堪入耳痛苦呻吟,不含丝毫情欲,只是疼到极致。
陈见拙没忍住往裴子梏怀抱里钻,他不知道为什自己个男人会这爱哭,在裴子梏怀里颤抖地呜咽着。
为别人,也为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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