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溪十分顺从,呼吸困难也拧着眉配合,让傅轻舟亲个里里外外,含不住涎水被搜刮走也只能在喉间发出难耐低吟。
也不知过多久,谈溪眼里水雾几乎能凝成泪水滑落时,傅轻舟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啄吻他柔软唇瓣和嘴角。
谈溪胸膛微微起伏,无意识地抿抿被亲得充血红肿嘴唇,半晌才道:“苹果呢?”
傅轻舟依依不舍地往他嘴唇亲下才转身回去拿,他刚才切半就把苹果给忘,这会儿才想起来苹果早就氧化,他只能切掉氧化淡褐色部分自己吃,再用剩下给谈溪切成兔子形状。
谈溪其实也不是非要这吃,在他看来吃进肚子都样,他只是很喜欢傅轻舟认真地对待自己每个看似无理取闹要求,看他为自己点点小事忙前忙后,有点求证自己在他心里还是不是无人可以取代第意思,不管他多大多任性这个人都会永远纵容他。
傅轻舟还没回过神来,谈溪已经难受地搂紧他脖子。
“你别说这种话,怎可能只有珍视你,爸妈舅舅,他们哪个不爱你?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舅舅唯孩子,是独无二表哥,是们家不可或缺成员……”
傅轻舟动不动地任由谈溪抱着,听着耳畔充满委屈软乎絮叨,忍不住偏头亲下那露出发丝白净耳朵。
耳朵是谈溪身上特别敏感地方之,在大多数情况下除傅轻舟和他妈妈外,他不会给其他人碰他耳朵,更别说是亲。
而且傅轻舟不会只是亲下,细细绵绵亲吻落在他耳骨上,每亲下都能麻掉他半边身子,从后脑勺连着尾椎骨那块就像被过极细小电流。
看着眼前傅轻舟,谈溪心底只有个念头,充盈得他无限欢欣,安全感呈现几何增长:他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要和他抢傅轻舟,这下谁也抢不走,傅轻舟以后只会对他个人好。
九月初,全国各地学校都迎来开学季。
谈溪很努力地适应大学生活,为看上去并不简单专业课程烦恼,也为他和傅轻舟之间这种新相处模式而开心。
自从他和傅轻舟说开以后,他发现自己在慢慢地解锁个“新”傅轻舟,个过去他不认识也想象不出来傅轻舟。
那种感觉就好像人还是那个人,哪哪都没
谈溪絮叨都说不下去,红着脸躲躲,但紧搂着傅轻舟手臂却不肯松,于是躲也是白躲。
他脑袋只要稍稍偏傅轻舟嘴唇就追上去,很快就不满足只是亲他耳骨,那手感奇好肉乎耳垂让他抿进嘴里。
谈溪心脏猛地跳,呼吸都差点接不上来,“你……”
傅轻舟手扶着他后脑勺,另只手搂在他腰上,连亲带咬地享用完耳垂才往后退些,歪头吻上谈溪嘴。
和刚才谈溪胡乱亲完全不同,这个吻隐隐带着不容拒绝强势,没什技巧可言,全凭傅轻舟心里愿意怎亲就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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