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
江旸笑起来，把天窗打开，让和煦阳光落进车厢。
“从这到南都市还得
会儿，”江旸说，“你可以在车上睡会儿。”
林煦摇头，注视着前方蜿蜒山路，平静地说：“江旸，这些日子
过得浑浑噩噩，但是很多事情心里还是清楚。“
江旸预感到林煦要说什
，握着方向盘手默默地收紧
几分。
他们上车时，老板娘牵着萤萤送他们，萤萤趴在窗边给他们挥手，“拜拜。”
老板娘也说：“以后有机会再来玩儿。”
江旸启动车子，开着玩笑：“下次来话，记得给们打点儿折，老板娘。”
“没问题。”老板娘爽快答应。
林煦依旧用脸颊亲亲萤萤脸，刮刮她小鼻子，“拜拜，会想你。”
林煦告诉萤萤自己号码，又说让江旸会儿把自己微信发给老板娘，想他时候打电话、发视频都可以。
可萤萤问：“之前听你说没有手机呀，也没见你用。你是不是骗呢？”
林煦摇头，认真地看着萤萤眼睛，轻声说：“没有骗你，这次没带手机出来，等回去之后就会用。”
萤萤开心，抱着林煦亲口，“那好吧，让妈妈加你微信哦。”
小孩儿软软，身上有股香香奶味儿，林煦脸上被亲上点口水，但点都不建议，眉眼弯弯，再无之前低落和伤感。
“哪儿是偷拍？明明是大大方方地拍，”江旸道，“加你妈妈微信，回头把照片给你妈妈，想漂亮哥哥可以打电话。”
莹莹眼睛亮，看向林煦：“可以吗？”
林煦点头：“当然可以。”
莹莹随手拿起支画笔和白纸，“那你电话是多少呀？”
林煦笑意收几分，没有开口。
林煦转头看向他，“想要知道你帮澄清五年前那件事来龙去脉。”
萤萤抱着林煦，对着他脸吧唧亲大口。
车子缓缓启动，小姑娘身影在后视镜中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还看呢？”江旸不满道，“再看吃醋啊，当初去南都市，也没见你这样恋恋不舍。”
“怎没有，”林煦收回视线，“那会儿都在心里藏着呢。”
“有吗？”
萤萤抱着林煦脖子，这才注意到什，惊奇地瞪大眼：“漂亮哥哥，你脖子上怎好多蚊子包？”
“……”
蚊……蚊子包？
林煦愣两秒才反应过来，耳垂通红，瞪向罪魁祸首。
某人无辜耸肩，露出个张扬又无赖笑。
江旸将林煦反应看在眼里，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开口解围。
萤萤等会儿没等到，又问：“是多少呀？你不记得吗？”
林煦抿抿唇，神色有些乱，手指无措地扣着裤子布料。
江旸无声地叹口气，到底于心不忍，正准备解释时，听见林煦说记得。
“……”江旸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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