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她会格外关照林煦些,有过相似经历人,只需眼就能认出同类。
林煦瞧着她如今状态这样好,这不是时间能平复,伤痕可以淡去,疼痛可以消弭,可是要个人走出新生是很难。
当年他
林煦浅浅地笑下,“嗯,谢谢。”
老板娘打量着林煦,说道:“你比第次见你时候,状态好不少。”
“有吗?”林煦问。
老板娘放轻声音,目光和善,“你第天来时候,嗯……怎说呢?像个刚出生不敢见人小狗,怯生生样子,招人疼。”
林煦被这个形容引得笑笑,等着她继续说。
看完日出后,江旸和林煦回去睡个回笼觉,中途有客人在外面木板上奔跑,发出“噔蹬蹬”声音都没有吵醒他们。
紧闭门窗,拉上窗帘,白色透光,阳光隐隐地照进来,窗台照得发亮,没有打扰他们安睡。
林煦醒过来时候天色渐暗,床上只有他人,身边温度凉透,枕头上放着张纸条,是江旸潇洒骨感字。
【开车去山下加油,大概四十分钟,睡醒别害怕】
林煦瞧着这纸条笑下,这人俨然把他当小孩儿样,好像忘自己比他大两岁。
老板娘注视着林煦眼睛,突然说,“小伙子,你很幸福,有这疼你男朋友。老公在场车祸中去世,这些年直是个人。”
林煦笑意淡下去,眸光暗暗,水杯里热气散去,水由温转凉。
“们感情很好,以前上学时候就谈恋爱,到后面结婚已经是十多年感情,”老板娘坐在围栏木杆上,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故事,“他在时候跟你男友样,很宠、很爱。因为体质原因不容易怀孕,但是他没有嫌弃,顶着家里压力和搬出来住。”
林煦见她脸上有笑,眼角细纹都是幸福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不知道该说什,想安慰几句又觉得太过浅显。
“后来他去世,悲痛欲绝,觉得天都塌,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像他爱。”说到这,老板娘笑笑,“那会儿就像之前你样,怯生生不愿意见任何人,家人来看,句话都不说,灵魂也随他而去样。”
这会儿林煦也忘之前病情严重时,片刻都离不开江旸是谁。
林煦在床上躺会儿,没有江旸在觉得无聊,索性起来走走。
他端着床头温水喝两口,打开窗户,清爽空气立刻涌入肺腑,驱赶残留睡意。
林煦身子犯懒,坐在窗台上瞭望远处云彩,早上才看日出,这会儿已经快是夕阳,它比朝阳更炽热,染红半边天,晚风裹挟着火烧云热烫吹起他发丝,宽松白衬衫留下抹艳丽金黄,眉眼淡然要被霞光焐热。
“哎,小伙子,睡醒?”老板娘路过见到林煦,热情地打招呼,“晚饭会儿好,听你男朋友说明天你们要走?有时间常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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