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都会吻很多次,林煦没有情欲、硬不起来,可是心理上又非常依赖、需要江旸,他想通过接吻来获得江旸对他在意,想不断地证明江旸爱他。
江旸私下联系过赵西文,把这种情况给他说,询问林煦硬不起来是不是也是过重心理压力造成。
赵西文思索片刻,说道:“他还是在逃避网,bao事情。”
“当初他走出阴影时候就很难,拉着他、带着他、像叫个蹒跚学步婴儿让他试着勇敢。他学会,也咬牙做到,花整整五年才走出来,这已经是他全部精力。”赵西文叹息道,“乐乐是在他怀里咽气,朝夕相伴家人因为自己失误、亲眼看着它死在眼前,这样冲击对他来说,比当年父母去世对他伤害更大。”
父母从小对他陪伴很少,虽然血脉相连,但是论起情感,他们是比不上乐乐。
林煦吃着药,嗜睡状况好些,可是成日里懒懒没精神,不码字也不看手机,清醒时候就坐在落地窗台沿上发呆,有时候会抱着乐乐睡垫、有时候拿着乐乐玩具。
手机直关机,就连《棋子》广播剧也不听,他完全和外界断联系,不去看消息、不理会出版社信息,呆在个只有江旸陪伴孤岛。
平日里,如果江旸不找他说话,他可以直沉默,偶尔会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但眼睛是黯淡无光,可以守着个频道看整天。
江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之前提出带林煦出去建议也被拒绝,他害怕出去、害怕人群,不想见到除江旸以外任何人,杨小凌来时候都很抵触,闷闷不说话,杨小凌自顾自地说得口干舌燥他才嗯声,然后懒懒地说句无关紧要话,前不搭后语,让杨小凌接不上话。
死亡冰冷没有几个人能够坦然接受,何况林煦这种本来心理就十分脆弱人。
失去亲人痛彻心扉他再次饱尝,被外界误会、抨击压力如激浪拍打礁石再次冲卷他,将他狠狠地沉入海底,无法翻身。
“所以应该怎做?”江旸按按眉心,从门缝里看向坐在沙发上抽烟人,前面烟头很多,烟雾沉沉,半小时就抽没两包。
林煦之前很焦虑不安,心悸症犯样,指尖发抖,哪怕被江旸抱着也发慌。
他说他想抽烟,以前在抑郁
很多时候林煦很乖,脑子清明些时候会缠着江旸接吻,像缺水鱼儿渴求江旸津/液。
后来有几次江旸被吻得起火,想顺势发展更深入纠缠,却发现林煦兴致缺缺,硬都没硬起来。
林煦四肢紧紧地缠着江旸,迫切地索吻,然后边接吻边哭着问:“怎办江旸,你以后会不会不要?给你口好不好?不要嫌弃……不要离开。”
江旸被岩浆烧过样,五脏六腑又烫又疼,抱着林煦反复地亲他,反复承诺:“不会,不要你,只要你,只要煦煦。”
从那以后,他们没有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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