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林煦先是惊下,很快放松下来。
没有深入、没有厮磨,只是单纯嘴唇相贴,鼻息相缠。
他们沉默接吻。
外面月色正浓,繁星见证次无声告白。
下车后,林煦牵着江旸往家走,江旸安安静静地被领着,和之前样,目光紧盯着林煦,多些不同寻常火热。
林煦能感觉到江旸心脏跳动频率,他用自己空闲手轻轻地抚摸着江旸俊朗轮廓,目光缱绻柔和,嘴角有抹自己都没察觉到浅笑。
车上放着广播,大概是司机为避免犯困,把声音调得有些大,流行曲高音让江旸不舒服地动动,微微蹙眉,把脸埋得更深些。
“师傅,可以小声点吗?……”林煦看着后视镜里司机眼睛,停顿下,轻声说,“男朋友睡着。”
司机说着抱歉,把声音调小。
林煦没有去管司机神色和反应,收回视线,再次观察着江旸睡颜。
旸固执着盯着林煦脸,郑重其事地点头,“回家。”
林煦忍着火烧火辣脸颊,领着江旸走出KTV。
出大门,被晚风吹,身上燥热缓解不少,江旸安静地站在林煦身边,直紧盯着林煦,手也紧紧握着,生怕人跑样。
林煦掌心被握出薄汗,往外抽抽,抽不动,“得拿手机打车。”
“你拿。”江旸说,“你打车不允许牵你手吗?”
“你些东西搬到房子里,”走廊上声控灯应声响起,林煦打开房门,转头问江旸,“你今晚……睡这里吗?”
江旸轻笑声,嗓音是染上醉意沙哑:“除在你这还能去哪儿?”
林煦耳尖发烫,步伐匆匆地进卧室,“先洗澡吧。”
“啪嗒”声,房门被关上。
林煦没走几步,胳膊就被股大力攥住把他往后拉,他直直撞向江旸胸膛,然后听见近在咫尺喘息。
他说出“男朋友”三个字时,明显比上次在医院时平静,心情也没有起伏,就是在陈述个事实。
或许是被江旸影响,他不再害怕世俗和偏见。
江旸正慢慢地带他走出心魔。
林煦帮江旸撩开挡在眼睛处头发,大概是在黑暗保护下更容易情动,林煦不顾前面司机,在江旸额头上落下轻轻吻,停顿几秒,又亲亲他耳廓。
本应该熟睡人突然抬起胳膊固定住林煦后脑勺,无声又快速转头,在忽明忽暗光影中,准确无误地噙住林煦嘴唇。
林煦手机比较大,只手拿得艰难,费劲地打开app,点家庭地址时候手机差点掉,商量道:“会儿再牵。”
“不行。”江旸拒绝,牵得更紧。
林煦无奈地笑笑,眼底是藏不住甜蜜,只能由着他去。
二人上车,江旸就躺下,枕在林煦腿上,应该是累,没会儿就传来平稳呼吸声。
哪怕是睡着,江旸依然把林煦手紧紧握着,十指紧扣,放在自己胸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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