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
鬼啊？醉成这样！唱歌拿
满堂彩来这里开庆功宴？还是
给你
小费你全扔这里？”胡言乱语问着，换个姿势扶住他。既然是熟人，虽然还是个可恶小鬼——却也不能象刚才那样把他随便丢
边，多少换个舒服点姿势让他靠。
“你认识？”沈超问，那神情分明是觉得怎会认识这个莫名其妙醉鬼。
“刚才要给你说故事男主角！”撇撇嘴，自己也觉得丢脸。直被他靠着肩膀有点酸，正想把他交给身边小伙计让自己休息下，才放手，他却像是骤然惊醒般紧紧搂过来。
“不……你别走……别离开……”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喂！说那个……亦晨啊，你干嘛？”腰被他死死地箍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被围观人那样带着窃笑注视着，急急地就想扯开他。
情摆平下，小心你地盘全被砸没！”
这年头爱看热闹人还是占大多数，本就不大地方，被围着人遮得什都看不见。
“让下！让下！是老板，有什事情和说！”沈超边往里面钻，边嚷嚷。有他这当老板吗？真没形象！也只有跟着极没面子也往人堆里面挤。
角落座位处，放果盘茶几已经被撞翻，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小混混正围着个埋着头半醉少年，嘴里还在？嗦着：“别怕嘛，有什事情们出去说……”
“闹什呢？”沈超冷着脸走过去。
“别走……”他声音慢慢低下来，身体却象个无赖孩子样更紧地纠缠上来，脸紧紧地贴在肩上，似乎还有热热地液体渗过来。
老天啊！这算是什啊？眼前少年柔弱敏感样子哪里像是昨天那个在面前又骄傲又倔强程亦晨？喝点酒就这样？看来沈超果然童叟无欺没朝酒里掺水。
“没什，都是自己哥们，他喝醉……们马上就走！”个染红头发嬉皮笑脸地冲沈超笑笑，拉起那个半醉少年手：“走吧走吧，们出去说！”
“放……放开！不认识你们……”半醉少年费力地摔开那只拉着他手，个趔趄撞过来，眼看就要摔倒。看来是醉得不轻。眉头皱，勉强忍受住他满身酒气，顺手拉他把，帮他稳住身子。哎！这些小孩才多大点就学人家卖醉，活该被欺负！看他身子摇摇晃晃地似乎又要软下去，干脆架住他肩膀，想把他扶到椅子上。
“程亦晨？是你？”
就在手搭上他肩膀，正对着他面孔那瞬间，有些惊讶地低声叫出来。
大晚上，酒吧里灯光打得本来就暧昧不清，要看清面容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他略长头发直搭在额头前面，遮住眼睛，闹大半天竟是没认出来。直到此刻，他微张着双唇喷着酒气就站在眼前，尖尖地下颌，挺直鼻子，依稀就是昨天在酒吧里和过不去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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