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
紧，刚回头看他，眼前突然暗。
覆盖在嘴唇上
是滚烫柔软，探进口里动作却很强硬，舌头碰到起时候，连脊背都麻痹
。也不懂得是该往後缩还是该怎麽样，只木讷地微张著嘴被他填得满满。
大脑好象也跟著麻痹，全身只剩下被他碰触地方还有知觉，明白那炽热有力湿软物体是他嘴唇，在口腔里弄得
发痛是他舌头，托著後脑勺是他温暖手掌，其他就只是全然模糊。
说不出这是什麽样亲吻，只是透不过气，腿发著软。
等他慢慢退出来，眼前终於亮些，口鼻并用，拼命拼命
切都恢复正常，鼻子里也少那两团棉花，看起来总算没那麽可笑。坐在身边男人好像松口气，低头定定地看著：“好点吗？”
“嗯”声。他放松眉头，伸手过来，悬著犹豫半天，最後放在头发上：“抱歉，管不住力气……你别生气。”
这样让人觉得像做梦样温柔。
还是舍不得对他生气，就算被他背後那样嘲笑，也只是有点痛而已。
出点血，就没事。
脏兮兮鼻血，不会太浪费吗。
“会不会头晕？这里怎麽也有血，牙齿……牙齿有没有怎麽样？舌头是不是咬破？！……怎麽？是不是碰痛你？还有哪里出血？看看……”
“……”
“马上叫医生来，们回屋里去。”
“不用……没事。”再过十来年牙齿也是要掉，早些并没有什麽关系。
“你不用勉强，”被牙齿磕伤舌头隐隐作痛，说话有些模糊，好象嘴里含著个什麽，“要是为补偿或者怎麽样，那真不需要。用不著为难。”
“你也不用担心会困扰到你，”虽然很认真，可是大著舌头，发音可笑，“有时候犯糊涂……大概会盯著你看或者做奇怪事……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以後不会。”
“抱歉，给你添麻烦，已经全好，”爬起来，有点恍惚，拉拉弄皱衣服下摆，“……先告辞。”
他没有回应，只是僵直地坐著，好象听到说什麽荒谬至极东西般，脸上表情说不出来地怪异。
“先走……”冷场中有些尴尬，无意识地又嘟哝声。
真都不介意。
他对说丝毫不加以理会，自顾自胡乱擦著脸，动作粗鲁，力气又大，本来还只是痛，被他抓在手里又搓又揉，血擦又涌出来，半天都不停，反而有点发晕。
“怎麽？很难受吗？你等下，……”他结结巴巴，似乎很惊骇，迟疑下，忽然用力把横抱起来，大步往回走。
身体瞬间悬空，重心改变，头猝不及防大幅度往後仰，真是眼前又片黑，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终於在床上躺下来，满脸血污用温热毛巾处理过，看医生匆匆赶来，没派上什麽用场又匆匆地被送走，只能哑然地半张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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