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著感谢，边在努力想，招待客人用
点上好茶叶究竟到哪里去
。
“还有什麽要帮忙吗？”
“没，谢谢。”
他没有告辞意思，还是坐在对面用微凹深邃眼睛望著，顿时为泡不出杯好茶来表示谢意而冒出点冷汗，完全没有可以待客东西，实在是很失礼……
“你……”
“可以上去坐吗？”
“好。”
爬楼梯速度很慢，梯道又窄，想必他被挡在後面会很心急，但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来，除非想从这里滚下去。
打开租用小公寓房门，就听到哗哗水声，怔怔，然後跌足：“坏，忘记关浴室水……”
整个客厅都已经惨遭水祸，幸好没钱铺地毯，光秃秃地板好处理些，只是家具就糟点，最让眼前发黑是堆在边书，店里放不下才先存在家里，现在都浸在水里变形状，就算晾干，搞不好打三折也未必卖得出去。
说，口气还是平静，“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计较这个？”
没有吵架意思，把钱塞进他西装口袋里，诚恳地微笑下。
出院以後身体和脑力状况，再也做不原先工作，但总不能坐以待毙，就借钱开这样家书店，赚点蝇头小利，糊口而已。
当然，他是打算送很多东西，而除搭便车这类便利，其他都不能收。
他无非是想补偿，为以前受过伤害。
“要起吃晚饭吗？”
同时开口，他立刻闭上嘴，随即又“哦”声。而立刻就懊恼，请客人吃剩饭剩菜，多半是脑子有问题。
“出
已说不出这是天灾还是人祸，只急得满头是汗，弯腰伸手，不知道是该先抢救哪些。手指刚碰到冰冷水，就听到他在旁边沈著嗓子：“你别动。”
轻而易举就被打横抱起来，放到边沙发上，还剥鞋子。
“你坐著就好，脚也给放上去，对。来收拾。”
他确是如既往地高大，而比以前更瘦更小点，在体力差距下只能沈默著服从。看他脱xia西装卷好袖子，开始在客厅和浴室进出著整理这地狼籍，搬东西，清水，拖地板……看著看著有点走神，以他现在身份做这些，很不搭调，也不知他觉察没有。
但诚然他干得很漂亮，不多久，屋子基本上恢复原状，担心书也摆到阳台去吹干。
他有理由送，可没有理由收。
过去经历并不是筹码，可以用来自由换取现在需要东西。连吃苦都变得这麽商业话，会很想苦笑。
早就过可以撒娇年龄。挨鞭子以後就该去讨糖果，这对来说没那麽理所当然。
而且记xing这麽坏，以前事，不去想话，可能就，不记得。
他路都抿著嘴唇，不太愉悦表情，很多人都怕他，这个叫陆风，什麽都有，强势男人。但在他面前很坦然，什麽都没有人特有那种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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