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
下凌霄。
指完他立即就消失。
苏往生震惊地看向季明瑞，“你不是说不用侍寝吗？怎
还
下两个？”
季明瑞：“不是真
侍寝，只是陪鬼皇帝过夜，是刷鬼主好感好机会。”
苏往生松口气，“希望
不要有这种好机会。”
但是他好久都没动。
其他人不怎敢仔细看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宁宿，注意到他和玩家样，其实身体有点僵硬，而他视线正似有若无地落在凌霄身上，偶尔扫到他身上。
宁宿：“……”
过好久，鬼皇帝身边总管提示他走流程，“皇上，这是新进宫小主们，您看？”
鬼皇帝：“都挺好。”
“？”
宁宿：“你们是要努力当皇后，而是来做太后。”
“？？？”
他在骂人？
两人默默转头，继续讨论皇帝和皇妃。
他看到宁宿说这句话时，凌霄看过来，那眼神，就头皮发麻。
宁宿也注意到凌霄看过来，他没转头，只是把手放在肚子上摸摸。
他感觉到凌霄视线立即落在那里，他手都感觉到视线重量。
苏往生头雾水。
他看向季明瑞，季明瑞正杯杯地喝水，好像点也不觉得奇怪。
来这个二级副本，人蛹师目显而易见，她和巫师在这个副本
玩家们都坐在座位上等着鬼皇帝。
苏往生本来有些紧张，看到宁宿后，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他觉得宁宿有点不对劲。
他眼神没有定焦，像是在放空，脖颈上还有层粉，像是泡温泉泡过度。
苏往生问他：“你怎？”
“……”
其他玩家神色各异地看着宁宿和凌霄。
两人倒是非常平静。
临走时，宁宿看眼苏往生和季明瑞，提醒他们注意点。
两人明白宁宿意思。
“……”
“那您要不要选个侍寝？”
鬼皇帝沉默会儿，他指下宁宿。
宁宿：“……”
凌霄抬眼看向他。
两三分钟后，大殿里忽然安静。
不知道什时候，阴暗大殿里，主位上出现个人。
他坐在暗红龙椅上，穿着明黄色龙袍，帽子上排冕旒，条条细密珠帘半遮住他脸，隐隐可见他脸灰白中泛着黑气，冕旒下唇是紫黑色。
他出现得悄无声息，那排珠帘竟然没有点晃动。
二十四个玩家动不动，安静地看着他。
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个傻子。
苏往生自己找话题，“不知道鬼皇帝会不会很恐怖。”
季明瑞：“应该不会，关键是他到底喜欢什样皇妃。”
两人讨论会儿，见宁宿不说话，问他：“怎不说话？”
宁宿：“没有共同话题。”
宁宿好像还在放空，又不像是全然在放空。
苏往生拍下他肩膀，他竟然哆嗦下。
苏往生奇怪，还有点紧张，“你没事吧？感觉怎样？”
“感觉？”宁宿想想，“太爽。”
苏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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