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
以为丧尸尝到血会比较兴奋？”
宁宿：“……！”
宁宿闷头往前走，在即将离开记忆空间时，被凌霄拉住。
这是第
次他离开时，凌霄拉住
他。
他低头又给他点血，“对不起，下次轻点。”
按照他说
，凌霄没有咬他，而是很轻，轻到缠绵吻。
宁宿睫毛颤，抬眼看向他。
那双眼睛即使再幽深如深渊，此时也被他覆盖大半。
记忆空间里，只有他们细微声音。
他们看向彼此时，就成只有他们世界。
他视线纯洁地落在凌霄手上。
凌霄手指是宁宿见过最长，手指长手也会因此显得大。
宁宿看几秒他手，莫名看向自己腰。
凌霄拇指指骨抵在太阳穴上，有点用力。
“啊。”宁宿视线重新回到他手上，“你手，好看有力，应该发挥优势。”
“就，们要不要再练习下？”
没听到凌霄回答。
过好会儿，才传来低哑好听声音，“怎
练习？”
宁宿强行挺直脊背，抬起下巴，“可以做指导。”
凌霄低笑声，向后靠在树干上，“请多指教。”
他说：“不定。”
宁宿愣下，那样场景，他以为他们都死，只剩凌霄个人。
有点，他们谁都没说。
他们都知道，在系统最紊乱脆弱时，摧毁系统违背规则，倾其所有建立副本世界，借此摧毁系统。
他们也都知道，那个副本世界建立在他
”
自从那个吻之后，凌霄看他眼神明显不同。
又深又黑，能把他拢在密不透风世界里。
宁宿视线从他眼睛上突然下滑到他鼻尖，不再看那双眼。
下移时，看到凌霄唇上还有血。
宁宿：“……”
宁宿瘫着脸，“知道。”
凌霄松开他手，“走吧。”
宁宿刚要走又回过头，他抿抿唇，问：“他们都死吗？”
这个问题问没头没脑，凌霄却听懂。
凌霄完全按照他“指教”来，又加点其他。
几十本言情小说，在几万个副本世界面前，溃不成军。
宁宿站起来时是有点懵，“你……”
凌霄懒散地靠着树干笑，“副本世界里没有情爱故事？”
宁宿：“那刚才都咬出血？”
凌霄：“比如？”
宁宿：“比如，可以放在后背上，摸摸脊骨。”
凌霄：“还有吗？”
宁宿：“暂时没。”
话落，宁宿立即被凌霄拉上前。
“你别不信，可有几十本言情小说基础。不要小瞧那些让读者疯狂言情小说。”
说着，他打量起凌霄。
当然先看到凌霄唇上血，“不要上来就咬。”
凌霄想想，“好”
宁宿继续向下看——不能看很多，他们只是亲亲。
血啊。
刚才亲吻，他尝到凌霄血。
凌霄血啊。
可，太刺激。
宁宿咽口口水，“还能有什意思？你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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