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方面说，他确实在维持无限游戏，创造无限副本。
他
能量，他神经，他心脏，他躯体，他记忆。
系统能用得都用
，恨不得把他撕碎用，不放过任何
处，“物尽其用”。
可是，可是……
宁宿愣愣地看着凌霄凌厉嶙峋侧脸，久久说不出话。
“同时因为有
神经，它强大很多，能封闭更多记忆。”
“也是因为有神经，才能在创造出这样个系统发现不空间，点点积攒长大。”
宁宿愣下。
凌霄果然不只次地失去过记忆。
他说在这里点点长大，就是凌霄被吞食进来记忆越来越多。
宁宿继续问：“这个世界，是你记忆世界？是你自己凝成，还是系统关押你？”
凌霄：“都是。”
宁宿有点没理解，他又问：“那个黑树怪是封闭你怪物？它究竟是什
啊？”
凌霄：“是根神经。”
宁宿：“……”
们进副本没多久，就猜到这个副本是针对另半你。”
“因为你说你好像已经习惯失忆，还因系统曾让你杀，但是你直不……不舍得杀，所以系统可能想再让你失忆次。”
“和这个可以吞食记忆黑树怪对上时，发现它受伤会控制不住记忆，能释放出部分记忆，所以想彻底摧毁它，想着或许你记忆能恢复点，同时也在吞噬它体内记忆，没想到遇到你。”
宁宿小心地看他眼，“是暗黑系吞噬异能，能吞噬接触都是暗黑系记忆吧？”
话里意思已经很明显。
眼前人是由记忆凝成，他躲在这个空间里，利用自己神经，点点捡拾自己被吞食记忆，由小变大，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系统每次在你发现什，想反抗它时候，就抽走你记忆？”
凌霄嘲讽地说：“然后它就用没有记忆大冤种替他维持无限游戏，创造无限副本是吗？”
确实。
凌霄促成鬼主诞生，凌霄还跟他说过他心脏会游荡在不稳定副本世界，维持世界秩序。
凌霄笑着看着他，“霸占心脏，还扯断神经，感觉怎样？”
宁宿：“……”
宁宿：“怎会是你神经？”
凌霄：“这个黑树怪最初确实是以记忆为食怪物，重伤后最初记忆就是被它吞食，后来，它已经承受不住记忆，也抵抗不记忆意识，在再次失忆时，系统抽取神经，和怪物融合强化，就成现在黑树怪。”
“因为有神经，就算记忆里潜意识也不会排斥伤害它。”
凌霄嗤笑，“如果把凌霄当成个整体，记忆95%以上都是黑暗，你接触那个连5%都没有，只能算个躯体空壳。”
宁宿：“……”
“所以，你是缺失那多半黑暗记忆凝成人吗？”
凌霄幽黑眼睛看向远方，没有说话。
对他来说，应该是种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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