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安静得如时间凝固。
“昨天下午祭拜时。”宁长风沙哑开口,他声音如同秋风经过枯枝,“谢谢你和苏往生帮他,没让他个人。”
祝双双不明白他为什要这说,“你昨天踢走他花笼,今天为什又说这种话?”
宁长风“哈”声。
这声根本不像是在笑。
那歌声穿过厚厚墙壁,传进来时,听得最清楚就是“神啊”和“祈祷”。
浑身是血祝双双,浑浑噩噩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宁长风正靠墙坐在地上,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遮住脸,将片污黑血红都按在脸上。
祝双双从没见过游戏基地排名第玩家,这狼狈不得体。
她也蹲在他对面,按住还在颤抖手指,恍惚问:“宁前辈,宿宿他,怎样?”
她盯着宁长风手上血,“黑色,是宿宿吗?”
圣女看着他生生将手在按进墙里摩擦,将手上黑血在墙上磨出片血红,继续说:“不过,第次和儿子亲密接触,就是抛开他胸膛,割开他心,也算是很有意义吧。”
少年说:“你知道对于个从小没父母人来说,什最重要吗?”
宁长风身体慢慢下滑。
下午祭拜活动开始。
今天祭拜人格外多。
脑袋,他没回答。”
宁长风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发懵脑袋不断地回映着少年眼神,和他话。
“兄弟,现在好看吗?”
“五官哪处最好看?”
祝双双起身推开宁宿房门,里面根本没有人。
圣女说,圣花植入心脏后,五天才能恢复到能站在地上,拿起刀子帮另个花侍开膛植花。
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想刚植花花侍会乱跑。
宁宿走很久,终于找到神像位
还没缓过来宁长风身体变得更僵更冷。
他再次想到利刃划破薄薄胸膛,少年僵死器官和黑色血管。
黑色血从天而降,浇透他世界,带着僵死气息,冰冷温度。
祝双双听到他沉重喘气,见他将手更用力地按在脸上。
两人蹲在黑色潮湿地面上,听着外面传来兴奋神赞歌。
今天全芙仁郡人都很兴奋。
他们都以为刚才震动是神像显灵。
他们都相信花神今年会再度出现,再次为芙仁郡赐福。
距离上次花神出现已经有五年,他们年年迎神,年年举办花神祭,终于感动花神,要再次迎来花神赐福。
数万人争先跪拜,神赞歌唱得无比响亮。
被他这问,他再次打量少年,觉得少年莫名熟悉,没回答他,少年垂眼说:“觉得眼睛最好看。”
他还说:“要是有个口罩,把你这下半张脸遮住就好。”
少年鼻子和嘴巴最像他,眼睛最不像他。
圣女问:“你移植时候,他睁着眼吗?不知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抛开自己胸腔是什感受。”
宁长风每喘口气,胸腔和嗓子都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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