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两个人卡着脖子,被迫动不动地仰着头,只有眼珠子能动弹。
左眼在血淋淋脸皮上向左转,看向黑袍和助手。
惶悚、绝望、乞求。
伴娘对她说:“你别怨,们把你从贫穷深渊里拉出来,带你见世面,让你感受到从未有过爱,还给你找个好人家,以后少不你钱。”
“新郎”父亲:“认夫第步,在新娘脸上刻夫字。”
他声音和语调都变,这句像用某种远古诡异曲调唱出来。
纯黑棺材里,身着艳红寿衣死人散发出尸臭和死气。
喜堂里笼罩着阴冷渗人气息。
中年男人用拐杖用力敲击地面,说:“们当时说好,要是欢欢喜喜喜婚,你们怎弄成这样!”
“新郎”爸爸连连道歉,“她不知怎逃,们只能这样,这姑娘和小少爷是天作之合,合适比和气更重要,们会做干干净净,您就同意吧。”
“们不同意还能怎样!”中年男人说:“快点吧,别误吉时。”
大客户发话,村民立即行动起来。
晕乎乎新娘被拉到边,“新郎”扭动装牡丹花花瓶,那里果然升起具纯黑棺材。
脖子,“嘭嘭”向地板上撞。
没人阻拦,声声重击声响在喜堂里,没会儿新娘额头上就鲜血淋漓。
开始还在挣扎新娘,现在头已经被撞得晕乎乎。
她绝望地张着嘴,无声地说着什,指甲在地板上划出道道痕迹。
透过人群缝隙,艰难地向黑袍他们投来焦急求助眼神。
新娘被按跪在棺材前,那个拍腿老太太拿着血红粗针,兴奋地走到她面前,摸着她脸,在她脸上刻字。
那钉子看着尖锐,刻字却很凝滞。
黑袍仔细看,才发现那个不知道被什涂红粗针,是用不知道什木头做,桃木、槐木,或其他。
不像钢针那好用,老人只能更用力。
新娘脸被撕扯得狰狞扭曲,鲜血在红木针下急速渗出。
穿着艳红嫁衣新娘惊恐地睁大眼睛。
棺材板被打开,个不知道死多久人正平躺在里面。
他穿着华丽寿衣,这寿衣和普通不同,颜色是结婚时新人穿那种红,红艳艳寿衣在他灰紫色,密布尸斑脸衬托下,诡异无比。
“新郎”父亲:“脱掉新娘身上红衣,防止她变厉鬼。”
吓懵新娘身上嫁衣被伴娘扯掉,只留里面层浅粉里衣。
助手又回头看眼黑袍,忽听喜堂上响起凄厉“啊呀啊呀”声,是从新娘口中发出。
在猛烈撞击下,新娘额头上已经磕破皮,为更快更直接地让她鲜血渗入棺材中,两个村民按着她后脑勺,用她破皮额头在棺材板上用力磨。
那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助手额头也疼起来。
就在这时,婚礼上第二批出现那对中年夫妻来。
按照苏往生推测,他们是新娘要嫁死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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