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李牧泽说:“不想再继续。”
李牧泽笑意收住,有些紧张起来:“啊?、刚刚给你开玩笑。”
他吸吸鼻子:“就开个小玩笑……”
沈听眠无视他卑微和委屈,就好像个没有共情能力人,在机械地讲话:“以为同性恋没有那恶心,想错。”
他说,“现在看见你就想吐。”
跟着他,似乎有些着急:“真不知道你不喜欢。”
他软软地说:“再去趟嘛。”
沈听眠好像在喘:“那你去吧,要走。”
李牧泽当他在闹情绪,赶忙说:“诶,那,那跟你起上去?”
沈听眠没有再理他,兀自离开,李牧泽在原地呆会儿,就跟着他起上来。
李牧泽脸逐渐像印刷纸样苍白,他睫毛扑闪着,是真伤心。
“你直这想吗?”李牧泽嘴巴张合,看上去很吃力,“那以前……”
“那些都是假,因为没事干,因为看你死缠烂打很可怜。”
说完这些,沈听眠想,他是真死,他死在伤害李牧泽每个日日夜夜。
这世界上果然做任何件事都比爱他这种人要来容易。
沈听眠并不看他,在路上跟他说:“想过,你还是别耗死在身上。”
又来,李牧泽无奈地想,叹口气:“你能不能稍微和讲讲道理。”
“没道理可讲。”沈听眠喃喃说着,沉默会儿,好像在酝酿着下句令人费解话。
看模样就知道,李牧泽轻声感叹着,在伤害中努力圆场:“诶,你说,们像不像那个组合,‘没头脑和不高兴’?”
沈听眠停下来,他在某刻忽然下定决心,对所有事情都有结论,他不想再看见李牧泽任何讨好样子,他知道自己快把李牧泽骄傲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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