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画面便是香艳，旖旎，不堪入目，肖重云宁愿
刀捅进自己心脏里，也不想再看第二遍。
有人附在他耳边，低声问：“这也是他逼你？”
肖重云想说是，但是无从说起。腰突然被人抱住，整个人被抵在冰凉铁栏杆上，周天皓凝视他，字句道：“肖学长，你在
“他逼
，”肖重云认真道，“因此这次真很感激，你能带回来。你不知道，在南洋，经历是怎样地狱。”
周天皓笑容有些颓废。
客厅尽头是台高清屏电视，遥控器就放在茶几上。他弯腰，拿起遥控器，按下开机键，调到USB模式。电视画面开始是片雪花点，然后逐渐清晰起来。
肖重云转身看过去，屏幕上是张文山在长岛上处庄园。熟悉房间，熟悉地板，熟悉白色床单，以及熟悉黄昏。
肖重云看见他自己，衣衫不整地站在床前，低头吻张文山脸。
百分之十二，而赵文斌在Lotus持股比例只有百分之八。Lotus可能会召开董事会，换掉现任总裁，另选别人。”
肖重云问：“那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周天皓点头，“收购那几家公司，是家控股。单凭钱，做不
这
大事情。花功夫说服家里，帮自己这次。赵文斌退位之后，接手公司。”
周天皓当年在格拉斯留学时就曾说过，他家庭背景有些复杂。父亲对于他，也就是给够钱，自生自灭，就算是堕落到深渊里去，只要肉体饿不死，就算茁壮成长。这次周天皓行动，必然是和家族做某些妥协，以换得难能可贵支持。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向肖重云走过去：“所以说，肖学长，你也不用谢把你救回来。当初蜀锦配方事，其实帮很大忙。”
摄像头位置应该在天花板，画面里声音很小，几乎什也听不清，但是肖重云动作里祈求意味，已经表现得特别明显。他遍又遍地吻张文山肌肤，伸手环住他腰，颗颗地解开他衬衫纽扣。
画面声音很小，张文山在说什，他又回答什，根本听不清楚，可是那几句话，却奇异地穿透朦胧杂音，扑面而来。
“哥哥，喜欢你。”
“哥哥，愿意以你为生命中唯伴侣和爱人，不论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无论未来是好还是坏，是艰难还是安乐……”
张文山终于站起来，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肖重云赤脚，站在热地暖地板上，周身是不冷，心底却升起丝凉意。
“对不起，”他轻声道，“早就该告诉你，但是那时实在不方便。”
周天皓抬起手，按在他唇上，摇头，示意不想再听。
肖重云退步，接着往下说，语气有些急：“蜀锦配方，不是泄露出去，那通电话，其实情非得已。张文山拿学生命逼，实在没有办法。”
周天皓笑笑：“他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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