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a踩着
男人点点头,女助理便从包里拿出两个封好红包,递过去:“辛苦。”
红包摸上去挺厚,也算深夜请人问话点心意,小姑娘道谢,走到门口,年纪小点那位突然又转回来:“先生,还想起件事情,因为看得不是很真切,不知道说不说好……”
但是人家情真意切地给她包个大红包,不说也不是特别好。
“肖先生好像给对方个牛皮纸信封,是从桌子上推过去。当时隔着富贵树叶子看不清楚,对方打开看眼就收起来,里面好像装是文件。”
小姑娘们终于走,与旁人窃窃私语:“真奇怪,突然来问两个月前入住客人,经理亲自送过去,吓死。”
晚上酒店灯光昏黄,正是住客稀少时候。茶室靠着落地窗,没有开氛围灯,三面都是枝叶茂盛室内盆栽,挡住来自大厅中央水晶顶灯暖光。两个服务员小姐小心翼翼,交替说着话:“肖先生先来,长得挺英俊,穿着身白西装,提前订茶室位置,要壶花茶,坐在这儿等……就是您现在坐位置。另位先生早上十点过来,进门便向这边走过来,直接进茶室。”
“也没有交谈太久,坐半个小时就告别,不过看上去感情挺好。”
男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言不发,直是旁边女助理在问话,这时突然开口:“感情挺好,你们怎看出来?人和人之间难免有场面上关系要应付,有时候彬彬有礼不代表感情好。”
面前男人虽然不能算顶头上司,但是七拐八拐竟然有他们连锁集团小部分股份,突然停工被叫出来问话,服务生小姑娘有点紧张:“但是,但是分别前,后来那位先生打翻瓶香水,过来打扫卫生,还看见两个人互相抱着拍拍肩膀。没听清楚说什,应该是互道珍重什。”
“香水?”
“那大老板是谁?”
“不知道,气场好可怕。之前看见对帅哥,手贱照两张相,没想到就被叫来问话……”
周天皓靠在沙发上,面前煮着壶花草茶。他特地要,和肖重云当初模样茶具,看着月光落在透明玻璃茶壶上,面色如水。
那天肖重云来过这里,见张文山,就坐在他坐位置上,喝模样茶。他与张文山谈笑甚欢,兄友弟恭,临别时还给他支香水小样和只信封。
他那次到上海,都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
“也不是商场里很贵那种,装在试管样玻璃瓶子里,要不是碎地也不知道里面是香水。香气挺浓,后来拖好几遍地才淡点。”
“让她们闻闻,是不是这样香气?”
女助理闻言,从皮包里取出只简单香水瓶,打开瓶口,放入试香纸,递过去。试香纸在两个年轻姑娘手中转圈,都摇头:“时间太久,不记得。”
“还有吗?”
两位小姑娘都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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