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柔软香珠落在地上,周天皓愣下。
他看见熹微晨光里,肖重云手突然握不住试管,玻璃瓶落在地上,酒精溅得到处都是。他完全顾不得收拾残局,手捂着脸,条手臂搭在调香台上,整个人往下滑,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干,几乎站不稳。
周天皓站起来:“学长,你怎?”
叠过期杂志和两个茶杯,周天皓看见上面有本《戴望舒诗集》,封在密封袋里,便顺手拿起来。
“你喜欢戴望舒诗?”
“以前喜欢过,后来不喜欢。”
周天皓把眉毛挑起来:“为什?”
“家兄恶作剧时特别喜欢读给听,实在受不。们关系并不好,”肖重云道,“姓肖,他姓张。”
周天皓觉得有道理,如果肖重云与张文山关系真如那夜所见那好,他对“魅惑”感兴趣,何必辛苦自己调制,直接找张文山问就可以。他姓肖,张文山姓张,这中间有说不清楚故事,不足为外人道。如果肖重云不想说,他便不再问。
谁没有两个过去旧疤,不愿意揭开呢?
喜欢,就不要再问。
他伸手撕开诗集密封口,觉得有些古怪。因为很明显这本书塑料密封袋是被撕开过,又重新封回来。封人很仔细,特地在上面用透明胶缠好几圈,把书封得密不透风。周天皓把书拿出来,翻开。
肖重云听见翻书声音,回过头,突然厉声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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