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云想站起来，却浑身没有力气。
他撞倒
藤椅，手抓住窗台努力站直，直到身后香气越来越浓，
只手环绕住他
腰，有力地把他支撑起来。
被男人支撑住轻松感，和被迫贴近他时感受到更加让人痛苦无力香气，让肖重云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绷紧神经。
“如果你现在不滚，
不保证自己不会失控，杀你。”
男人从背后扶住他腰，轻声笑起来，带着戏谑味道：“知道你还有力气威胁，就安心。”
门外响起有刹车声。
脚步声穿过店堂，又穿过走廊，调香室门被推开。
肖重云以为张松回来。
忽然，这种真实，嗅觉细胞重新活动起来感觉。
空气里充满种炙热香气。
他腾出只手，拿起肖重云留在桌上配方表：“很荣幸能再次和你过招，亲爱弟弟。”
他觉得眩晕，世界仿佛充满色彩和光斑。
窒息和浑身无力感觉。
他忽然明白靠在门边，站在夕阳光影里人是谁。
他曾以为，只要自己小心，就不会再和这个人产生任何交集。低调，克制，生活下去，做到这三点就已经足够。可是这个人回来。他毁掉自己生活，把自己驱逐于家族领域之外，然后，像黑豹样，再次悄然出现在他身边。
还特地，喷这种专门为自己设计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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