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谢韵之很霸道,他不准燕澜躲开更不许他逃,大手像铁样牢牢地把燕澜抱在怀里,叫他燕老师,然后舌尖挤进燕澜嘴里重重地舔过他口腔每寸。
燕澜像条搁浅鱼样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他已经感觉到……在深觉不妙同时也在思考就算真被怎样也不能在客厅里。
这万要是被阿姨或是天天看见……
燕澜脸颊发烫地咬咬下唇,抬手轻轻地抚摸正埋在他脖颈间脑袋,用种不惊动谢韵之速度缓慢地从他腿上站起来,然后牵起脸疑惑和迷茫谢韵之,强撑着发软双腿带着人上楼。
阿姨给他收拾间客房,只是他为照顾天天没有睡在客房里,此时房间里大床上枕头被子都没有,只有张雪白被单,燕澜站在床前连回头机会都没有就被身后人压在床上…………
红地想把自己手抽回来,可偏偏他使劲谢韵之也使劲,他手连分也拽不回来。
谢韵之稍用力就把燕澜拽进怀里,手臂紧搂着燕澜纤细腰身,嘴里呢喃着叫他,“燕老师……”
燕澜被他滚烫呼吸刺激得腰背片都是酥麻,仿佛有电流流过般。偏偏他越是躲,谢韵之脸就越是往他脖子里凑,好像在嗅他身上味道。
燕澜心里其实并不讨厌,但是确实是很难为情,如果他能说话话,这会儿大概是在劝谢韵之放开他。
可他是个哑巴,因为声带问题,他就算张开嘴也发不出声音。
夜荒唐。
燕澜半夜困得迷迷糊糊时候还被抓着双腿换个姿势,半梦半醒间又被折磨得脚趾蜷缩发白,腰腹无意识地用力绷紧后又重重地放下。
满室旖旎和黏黏水声叫人口干舌燥,心口发痒。
燕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过去,醒来那刻他甚至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只感觉自己浑身肌肉和骨头酸软得没有点力气,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但现实不容许他迷糊太久,很快,昨晚所有记忆顷刻间涌回他昏沉
他沉默在此刻便如同纵容,谢韵之紧紧抱着他不肯放手,像是贪恋他身上温度般,恨不得把自己身体和燕澜身体贴在起。
大概是嫌弃两人只有上半身是贴在起,在燕澜还在想着怎脱身时候,他忽然把抱起燕澜,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仰起脸张嘴吻住燕澜嘴唇。
湿软嘴唇热得发烫,扑面而来酒气意外地并不惹人厌,但被夺走呼吸还是让燕澜有种即将窒息不适感。
他双手抵住谢韵之肩膀,本能地转过头用力呼吸,但却被不满谢韵之给抓回来,惩罚似地咬他上下两片水红嘴唇,几乎贪婪地吸/吮他口腔里软舌,贴在燕澜后背双手更是上下流连地抚摸。
燕澜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怀里吻得呼吸困难,却连呻吟声也发不出,只能微蹙着眉无力地被谢韵之亲吻,含不住涎/水从嘴角滑落,沾湿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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